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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菀
长安城,魏相府。
一匹快马穿过街道,自繁华的街道中飞驰而过,全然不顾身旁险些被撞到的行人,受惊的行人正欲谩骂,却见那人直奔魏相府而去,一句话骂在半空,却硬生生憋回到了腹中。
魏相府位于东市附近的坊内,虽说贵居一朝相位,但相府占地却不多,坊中除了相府,周边有许多店铺,经营寻常生意,成衣美食,胭茶脂粉,应有尽有,其中便有一家店铺,专营文房墨宝,今日生意不好,店铺老板只在门口闲坐饮茶,那匹快马经过之时,扬起的尘土把店铺老板呛得够呛,他的店铺身居相府附近,这般事情见得也不少,老板也并未太在意,想来大概是哪里有紧急事务要向魏相报告。
店老板摇摇头,平常时候,魏相白日总在尚书省内办公,直至接近宵禁之时才返回相府,如果有人想要找到魏相,那就得去尚书省内,相府倒是个冷清地方。
不过一个月前,事情起了变化,魏相开始有了些闲暇时候,可以在坊内走动走动,和左邻右舍打个招呼,也亲自来过这家文墨坊内,看看有无合适墨砚,那时老板还曾问过魏相,怎么有空赏脸光临店铺,魏相也只是笑笑,买了些笔墨便回去了。
想来当朝三相之中,窦相最有闲暇雅兴,喜好结交各行各业人士,陆相虽说不常与城内百姓来往,但待在右相府的时候也不少,总是在相府中接待各级官员,唯有魏相一个,却是常年待在尚书省内处理公事。老板也问过其他邻居,懂的人告诉这位老板,说是尚书省内,来了个能干的角色,似乎是自都护府来的,精力过人,有了这个人做事,魏相肩上的负担便减轻了不少,也就有了一些闲暇时光。
店老板站起身来,把茶杯里溅了尘土的茶倒掉,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冲洗茶杯,再抬头时,却见刚才飞驰而过的快马已到了魏相府前,马上那人跳下马来,魏相府的卫兵立刻上前盘问,但看到那人模样,立刻便退开放行了。
老板远远看到,觉得有些奇怪,便眯起眼睛,仔细看去,马上那人将缰绳递给门口卫兵,转身之时,老板吃了一惊,立刻转身返回了屋内,店里伙计见老板奇怪举动,正要询问,却见老板直接招手让他过来,伙计走到老板面前,老板附耳说道:“你到左相府去,就说经训文墨馆的消息,告诉左相府管家,就说是江淮转运使返回京城了。”
魏相府中,吕成君步履匆匆,魏相府管家上前相迎,他只问魏相人在何处,管家见他如此匆忙,便急忙说魏相人在后院内养花,正待引路,吕成君却二话不说,绕过管家,快步向后院走去,管家赶忙跟上。
来到后院之中,眼看魏相蹲在一片土地上,手持花铲,在地上翻弄,吕成君停下脚步,喘匀呼吸,整理身上衣服,管家从后面跟了上来,对园内说道:“老爷!吕转运使到了。”
吕成君走上前去,魏相听到管家说话,便站起身来,转向吕成君,却见此刻的魏相一幅老农打扮,身穿棉袄,袖子捋起,头上也并未束发,见来者是吕成君,先弯腰把裤腿放下,花铲放在地上,抖抖身上尘土,说道:“叔德,怎么如此匆忙?”
吕成君看看魏相模样,原本一路上盘算的东西都暂且忘了,而是先问道:“呃……魏相,你这是?”
“哦,我啊?”魏相看看自己模样,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没什么事嘛,就整整园子里这块土地,自从住到这里之后,这园子都是夫人收拾,我这也难得动动手,帮帮她翻翻地,这么见你,倒是有些失礼。”
“哪里的话,”吕成君说道,“也是在下来的太匆忙了,没有先行通报。呃……”他略有顾虑,又说道,“我是先到尚书省里的,他们说魏相你在府中,我才赶了过来,魏相……出了什么事吗?为何不在省里,而是在相府里?”
“咳,你还看不明白吗?”魏相摊开双手,说道,“怎么说呢,公事有人替我做了一份,我便轻松了许多,其中道理,我不明说,你也该明白。来,反正没事,咱们到屋里坐下说。”
吕成君跟随魏相来到屋内,大冷天的,屋内生着香炉,相府家仆为两人倒上茶,又拨弄了一下炉火,便退了出去,两人相对落座,吕成君还是问道:“魏相,我离开京城尚且不到半年,朝中到底有何变化?让您这般在家做些杂事。”
魏相摇摇头,说道:“这还用说吗,所谓伴君如伴虎,魏某人我也并未办什么错事,只是一个人办的事如果太多了,总归不是很合天子的口味,如今的天子,已然不是十几年前那位什么事都要向诸臣请教的天子了,能放心调王爷返回京城,你也该明白,有些事情,天子已经打算自己处理了。”
吕成君皱起眉头,天子想要处理朝政,这并不是魏相赋闲在家的理由,于是又问道:“如此说来,魏相你说的替你做公事的,是谁的人?陆相的人吗?”
魏相摇摇头,说道:“不是,陆相这个人我知道,他虽然渴望权势,可处理不了那么多复杂的事,也服不了众,他要是跟着我,在尚书省走动,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奈何他那中书省里,有太多前一辈的老家伙在,他没派人到我这里的本事。”
吕成君想了想,说道:“这么说来,是王爷的人对吗?”
魏相点头,说道:“是啊,是都护府的王兴度,天子让他当钱太尉副手,到尚书省里走动。”
“王昭?”吕成君显得有些吃惊,“把他调回京城,都护府怎么办?我听说最近西域又不太太平了,此时调都护将军回京,没什么问题吗?”
“哎,天子所虑甚为详细,虽说暂时还未再派新的都护,但王爷和天子会面之后,便让待贤坊的何容何将军返回西域了,何将军虽说已多年不在军中,但还是足以服众的,”魏相说道,“新的都护上任之前,估计天子便是要让何容暂代此职了,只要王爷愿意松口,下一任都护直接让他来做也有可能。”
吕成君以手扶额,显得有些头疼,说道:“这么说的话,天子是打算重用王爷的人了啊……”
“这也没什么,”魏相说道,“我和那位王爷私交也不错,韩侍郎还是王爷的老朋友,现在我只需要老老实实在家里做点农活,等到朝廷里的形势明朗了,还是有辅佐朝政的机会的,这方面问题不大,”他笑了笑,又补充道,“虽说现在王昭做得不错,但有些事情,还是得我来做才好,魏某人在朝中这么多年,还是自信有一些作用的。”
吕成君却仍是眉头紧锁,表情颇为严肃,见他如此不安,魏相说道:“叔德,你这是怎么了?虽说魏某人我暂时离了朝政,但对你来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你是水坞出身的人,跟亲王关系那么密切,接下来你在朝中,可是比我要强多了。”
吕成君摇摇头,说道:“这便难说了,”他咬咬嘴唇,有些纠结,说道,“实在是事情发生的太过不巧。”
“怎么?”魏相问道,“哦,对了,你是来跟我汇报江州那一块的事情对吧,到底怎么了?你信里也没太说清楚,江州府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吕成君说道:“情况有些复杂,重山派余党已经全部擒获,江州府里的蛀虫也基本落网,其他事情,太守自己也够处理了,我留了人给他,我来京城的路上,太守他给我写了信,说已经与当地大族做了交流,这方面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只是……”
“只是什么?”魏相问道。“翠烟阁的事办的不妥吗?”
“那倒不是……”吕成君说道,“翠烟阁的人,基本已经退出了江州,素色堂的张堂主似乎是返回了主阁,他的人去了东南方向州府……”
“那不是挺好的吗?”魏相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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