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看着无忧无虑的在吃饭的云舒,忍不住搁下了手里的筷子,语气十分严肃。
“裴钰作为摄政王,此次为了扞卫国家的声誉,可以说是受了很重的伤,你多多少少也应该去看他一眼吧?”
云舒索性把筷子一撂。
“他的野心有多大太妃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受伤了,还要我去看他?当时的情况估计你也清楚,他根本不是为了扞卫国家荣耀,而是为了保护他自己的丑闻吧?”
裴钰杀父,这件事情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但是又不愿意外传,不敢乱嚼舌根子。
裴家几乎世世代代都是这样一种情况,有些看得透彻的人已经明白了什么。
太妃沉默的看着云舒,知道自己现在再提这件事情也没用了,索性安心吃饭。
晚上的时候,沈云之把身边一些烦心的事情处理完了,连夜进宫。
云舒原本是不批准的,但是偏偏那人赶在宫门下钥之前进来了,一本正经的说自己在这里没地方住,然后就跑到了她这里。
是夜,云舒慵懒的托腮,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昂了昂下巴,语气带着一点挑衅的意味。
“一个大男人连酒都不敢喝吗?”
沈云之挑眉。
“你想用激将法吗?”
云舒摊了摊手,“随便你怎么以为,不过朕怎么可能用那么卑劣的手法?嘁……”
但她确实用了这种手法,就是想要某个人能够酒后吐真言,多多少少说出点东西。
和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多多少少总是没有一点安全感,即使现在裴钰暂时无法出来活动,给两个人造成了很大的便利。
沈云之倒是十分淡定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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