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说:“是他们把刘曦流给踹到河里了,怎么还说我们指使的?”
白灵说:“他都招了。”
原来,白灵在岸上问这一切是谁指使的,这个弟子死活不肯透漏。
白灵说:“这河里有成精的水草,会吃人,你确定要下去试试吗?”
这个弟子被白灵一吓,再看看刘曦流没有害成,又被水草拉走一个同伴,害怕的什么都招了,说:“今天南宫翎和姜浩找到我们,说下午种植课,一定给刘曦流一个教训,让他滚出苍云山,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南宫翎给的钱丰厚,我们就答应了。”
他向凌虚道长坦白一切,南宫翎就怒了,说:“你胡说,谁指使你的,谁给你钱了,我们不认识你。”
姜浩说:“对,我们不认识你,见都没有见过,别说指使你害刘曦流了。”
这个弟子从怀里掏出钱递给凌虚道长,说:“这是他们给我的钱,都在这里,我没有动。”
另一个弟子瞬间暴怒,说:“好啊你们,让我们出命,出事了把我们供出去,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就去打南宫翎和姜浩,还好被兮亭给死死的拉住。
南宫翎说:“你看,他还打人,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凌虚道长说:“你们也不必争执,我一看便知。”
说完,抬手往四个人脑袋上划过,四个人脑袋上就出现商量着怎么把刘曦流赶下山,两个人还点头答应,南宫翎从怀里掏出钱给他们,拿过钱揣怀里,就走了。
凌虚道长说:“你们这样做,我会把你们交给掌门人处理,是去是留,由他说了算,你们还有什么话想说?”
南宫翎和姜浩一听要交给掌门人处理,连忙磕头,说:“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凌虚道长说:“别跟我求情,跟刘曦流求情。”
两个人狼狈的爬到刘曦流身前,说:“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没有害你之心,就是想把你赶出山,可是,你每次都是这么好的运气,我们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刘曦流说:“如果你们是针对我也就罢了,毕竟,你们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次次都放过你们,可是这次,你们实在是太过份了,竟然拉着同门师兄弟,陷他们于不忠不义,还差点害了他们的性命,我赞同凌虚道长说的话,把你们交给掌门人处理,我无权干涉。”
众人在大厅中,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人,玄逸在上面坐着,下面站了宸世净、赵岚、镜玄子、凌虚、梅杺、东方曜等人。
刘曦流、兮亭兄妹、白灵、星辉、姜浩、南宫翎以及其他两个弟子。
玄逸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虚道长说:“回掌门,我的课程有种植,刘曦流以及白灵也和兮凌去打水,姜浩和南宫翎也紧随其后,在湖边,他们设计把刘曦流给踢下水,造成被水草拉走溺水的假象,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白灵和兮凌在岸上也同时把他们给踢下水里,水草把弟子给拉走了,刘曦流连忙去救,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打成一片。”
玄逸看着被打的几个人浑身都湿漉漉的,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更何况南宫翎,被揍的看不出个人样。
凌虚道长接着说:“他们中午有个交易,南宫翎和姜浩收买这两个人,借两个人只手,来害刘曦流,可惜没有得手,还陷害他们两个人,具体情况,就是这样。”
说完,凌虚道长把收买两个人的钱递给玄逸,玄逸接过钱一看,下面印的是南字,一看出自南宫世家,问:“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南宫翎说:“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没有筑基期,也没有练气期,就可以是内阁弟子,而我们呢,有修为有筑基期凭什么是外门弟子,不公平,我不服。”
玄逸说:“你不服?你也得忍着,就是因为他在危难时刻没有丢下你们自己保命,而是选择你们一起,可是你们呢,一次一次的为难他,你当我不知道吗?他的根骨是罕见的根骨,虽然现在是凡人,他的师傅确是逸宸师尊,哪里是凡人?你们这是在嫉妒。”
南宫翎说:“对,我就是嫉妒,为什么我出生南宫世家,就是外门弟子,而他是商人之子确是内阁弟子,纵有千百个理由我一万个不服。”
玄逸说:“那你想怎样?”
南宫翎说:“把刘曦流他赶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