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流因月影之毒,疼得直冒冷汗。可想到自己的院子与孟清玄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便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你毒发时,也是这等模样。”
孟清玄看着因疼痛蜷缩的凤飞流。唇瓣褪去了原本的血色。这毒,有蹊跷。毒发的次数实在是太过频繁。
白轶观察着凤飞流,煞有其事的点头。
“不过我觉得你毒发了时候应该比他好看。”
孟清玄突然盯向白轶。白轶被孟清玄的眼色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扯开嘴角笑道:“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也不赖?”
“一边去。”
目前,白轶的嫌疑是最大的。一国养尊处优的世子,虽不应该与月影有关系,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万一。孟清玄在脑海里梳理了关于白轶的事后,加深了怀疑。
“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没兴趣。”
呵。没兴趣?若真没兴趣,会站在这儿?
“要不去喝酒?花广莹都去我哪儿发喜帖了。”
上次在河边所见,一直让白轶无法释怀。孟清玄性子是私下不喜与人打交道的。孟清玄以前对铃兰的态度还算是正常,可这最近,是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闻言,孟清玄有些困惑。
“喜帖?”
“你这新郎官儿还不知道?”
“胡闹。”
白轶瞥了一眼凤飞流,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意。随后紧跟着孟清玄离开。
醉生楼。
铃兰见到孟清玄身后的白轶,玄哥哥三字瞬间转变成二公子。
孟清玄手中的扇子抵着铃兰。
“有事找你谈。”
铃兰退回座位,小嘴撅起。
“不给抱就不谈。”
白轶被这一幕弄得奇奇怪怪。铃兰是这样的性子?
见花广莹耍起性子,刻意露出破绽。孟清玄也不替她圆过去。
“花……”
见自己这招没唬住孟清玄。花广莹立马起身,挽过孟清玄的手臂就往房里拉。
“谈,谈,谈。”
白轶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在铃兰挽过孟清玄的手臂,孟清玄没有甩开的那刻。白轶就知道了,眼前的铃兰已不是真人。花广莹。一个自称是孟清玄女人的疯婆子。
半个时辰后,孟清玄从房里走了出来。白轶挑眉打趣道:“你这身体不行啊,也太快了。”
“滚!”
“火气这么大,是没把你服侍舒服?”
白轶趁机扫了一眼铃兰。看来两人在房里真是谈事。
孟清玄没有理会,快步离开。
白轶赶紧跟了出去。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花广莹是把你怎么了?”
孟清玄停步,看向白轶。
“那疯婆子为你做的事,有几人不知?还是一个你甩都甩不掉的。很难让人猜不到。”
“知道的还挺多。”
想起花广莹做的事,孟清玄就头疼。
“还好。”
只要是你的,自己怎能不去知道,不去在意。自己知道的,比凤飞流不知多了多少。可你,眼里能有几分自己的影子。
“婚事可是解决了?”
“你说呢?”
“我这不是见你黑着脸出来,有些担心嘛。”
“与你无关。”
“我无关。我多事。请你喝酒,当赔罪。”
“喝孟清雁的。”
“这个好。”
白轶眼如月牙,笑意里有着鲜少有过的纯真。
“看来这次我可是有口福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