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孟清玄看向皇宫的方向。这么快就鸣了丧钟,是多么的迫不及待,还是收到流马上要回来的消息?
“二少爷。”福叔将战甲放到一旁,“刀剑无眼,还望二少爷多注意些安全。”
孟清玄扫了一眼战甲,“有劳福叔费心了。不过,本公子怎么可能会穿如此笨拙的东西。”
“这战甲材质轻盈,绝对不会妨碍到公子行走。”
相对于大少爷孟清雁,二公子讨厌这些束缚较为严重些。可那些材质轻盈的战甲材料,自己总觉得不安全,还是要厚重些的才妥当。
就这战甲还算是轻盈的?那重的,该又是何等模样?
“穿上了这战甲,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正式。本公子可不喜欢。”
孟清玄的语气之中透露着些许的嫌弃。又不是要打仗,干嘛要穿这个战甲?况且自己已经安排的十分妥当了。
最后,架不住福叔,孟清玄只好穿着战甲出去。白轶在门口正好看见了穿着战甲的孟清玄。噗的笑出了声。
“果真是老奴父母心。你这模样,怕是弓箭手都不愿意射你。”
“没办法。”
孟清玄觉得自己上个马都十分的费力。若不是自己前几日理亏,向他发了火。自己是绝对不会穿这种如此笨拙的战甲好的吧。
“可你这把防御过度的样子,到时候哪还有什么气势。”
孟清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战甲,点了点头。
“有道理。”
皇宫。
凤浩睿派人将大臣都招进了皇宫。凤浩睿拿着圣旨,站于台阶上。
“父皇驾崩,本王深感痛心。受父皇之恩,继承皇位。”
支持凤飞流的老臣,起身抗议。
“你假传圣旨,这是篡位!”
“本王知道,父皇驾崩突然。你们有怀疑也不奇怪。可本王手里的圣旨,是本王顺应天命,继承皇位的隆恩。”
“皇上在世时从未说过有留下诏书一说。这圣旨,怕是六王爷伪造的吧。”
“你竟敢怀疑父皇的旨意。本王可是皇子!现居皇宫之中,论才识,德行,本王是最适合继承皇位的。”
“玄王爷还在京城之中养伤。”
“呵。”凤浩睿露出讽刺的笑意,“你还真以为他是在养伤…什么伤需要养的这么久?他不过是称养伤之名,离开了京城。他就是个懦夫。”
“流王爷与玄王爷交好。流王爷是绝对不会让你做出此等事来。”
“本王看你怕是真是老糊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之前的确十分要好。可后来谁不知道他们两个闹了矛盾。而且你方才所说的伤,还是他打的。”
“流王爷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这老东西在这里说了那么久。可你身边没有一个人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
“我。”
“我。”
……
凤浩睿话音刚落,原本跪在地上的人陆陆续续站起了不少。
“你这条老狗,何必替一个懦夫卖命。”
“看来,六王爷是老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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