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玄拍了拍凤飞流,示意凤飞流放下自己。看着地上四脚朝天的人,眉头一皱。
“你怎么来了?”
凤飞流见上孟清玄认识的,挥手让追来的人都退下。
“师兄,许久不见。师弟有礼了。”
定叶随意向孟清玄行了个礼。
“本就长得不差,为何不收拾收拾?”怎么每每见他都穿着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
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尘。
“贫僧可是布衣和尚。”
“无名无派,就连你的法号也是自己起的。哪来什么和尚的身份?”
听信江湖术士之言,非得去入佛门,修长生。结果被寺院里的方丈说他尘缘未了,就是不收。后来得知那修缘和尚可以自行收徒,便想去走那门道。结果修缘和尚处处躲着他,那时自己也是烦修缘和尚,才拿他做了挡箭。结果他还赖上了自己,还给自己起了个法号。
“这又是哪里来?”
玄儿究竟有多少事是自己所不知的?怕是玄儿还是小玄子的时候,就瞒着自己不少。也不知何时玄儿才能全信自己。
“贫僧法号定叶。”
“玄儿说你不是和尚。”
“那是师兄在同我玩笑罢了。贫僧哪里会不是和尚。”
不见他,自己都快要忘了修缘和尚。以前得了空就在自己面前上转悠,如今倒是成了忙人。
“修缘和尚呢?”
定叶将腰间的酒葫芦解下,“原来师兄是想师父了。”
孟清玄见他喝入半口,冷冷开口,“青幽国收弟子去了。”
定叶把口中为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水吐出。
“什么?我这是要有师弟了。”
“有什么好乐的,要是也是你师兄。”
“胡说,我上面只有一个师兄。”
“的确是一个师兄,青幽国的皇子,白之云。”
“这是从何处蹦跶出来的?”
今日自己去给师傅请安的时候,那个小和尚居然骗自己说师父在坐禅,不便见。
“要不你赶紧去看看,说不定你还能顺道真拜上。”
“你少在那胡说,我可是早就已经拜了师门的。”
孟清玄看着定叶移动的步子,起了使坏的心。
“既然来了,正好赶上。吃了杯酒再走。”
“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若是师兄成婚,我定二话不说的留下了。”
“那就当是叙旧。在京城里选个酒楼,不醉不归。”
“不了,不了。我今日辟谷。”
“辟什么谷,那只会饿出病来。这次咱们就吃素。”
“那也不行,说了是辟谷就是辟谷。这可不能坏,不能坏。”
师兄,这次怎么这么多话。这晚一刻迟一分,自己若是赶不上,下次这机会又得待何时?
凤飞流看出了孟清玄的意图。
“既然你是玄儿的师弟。我这就去吩咐下去,定让他们好好给你陪不是。本王让他们一个一个的来。”
一个一个的来。自己可招惹了不少。若是一个一个来,怕是一天时间也不够。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不碍事,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