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人杰想着自己曾被孟清玄坑过的事,背脊都在发凉。
“尚大人怕是看错了,孟清玄不再岚兰国待着,这么会跑到这地方来受苦。”
其他人只听说过孟清玄的事,但从未见过孟清玄。只是觉得城墙上的两人长得特别俊美。
“怎会看错!哪怕他是化成了灰,我也能识得。”
凤飞流看着城下的军队真没有再向前。就算那个人被唬住了,白轶难道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玄儿,白轶不会进来?”
此次过来,孟清玄和凤飞流没有带一兵一卒。若是他们进来,这城里一个人也没有,到时候他们也只能遁了。
“看见下面那一脸煞白的人没,当初坑他的时候,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不过当时自己也就是个出主意的。动手的事,向来都是王子云和张天修最积极。
不过让孟清玄笃定这些人不会进攻的原因,是白轶。
孟清玄与白轶两人,对视着。只要白轶还有野心,自己就不担心他会攻城。
若是白轶打了进来,青幽国就少了一股威胁,然而他现在羽翼未丰,最后也难逃鸟尽弓藏的下场。现在青幽国的国主还必须仰仗白轶,如果没有了白轶,青幽国国主没有了后顾之忧,不需要攘外,安内是必然之举。既然是安内,那首当其中的,便是现在正如日中天的。
凤飞流从后面抱住孟清玄,将头放在孟清玄的肩膀上。
“我不想玄儿看其他男人。”
由于城墙的缘故,其他人看不见凤飞流的举动。可白轶从这站位,便能猜出一二。拉住缰绳的手,将缰绳都拽断。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其他的人以为白轶是因为无法前进,抓不到白之修而气恼。
“世子,前太子身边只剩一个副将。他们逃不了。”
白轶将手中断掉的缰绳一甩。
“换根缰绳。”
见白轶此时不悦,一个个的也不再多言。
“把那门拆了。”
凤飞流不情愿的松开了,环在孟清玄腰间上的手。拆了门,生了火。
孟清玄看着凤飞流娴熟的动作,嘴角抽了抽。自己这还没说要生火,凤飞流就给做了。心有灵犀?
“玄儿怎么发愣了?是被我迷住了吗?”
这下嘴角抽的更厉害。
“是冻着了吗?怎么嘴角一抽一抽的。”
凤飞流将手搓热后,给孟清玄捂脸。
白轶实在是看不下去,出声道:“派几人去打探。”
凤飞流看着几人鬼鬼祟祟地摸过来。
“他们派人过来了。”
“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
等派去的人回来,才知道他们上当。这城里根本一个人都没有。
一些人对尚人杰开始埋怨起来。丝毫没有想到,当初退缩的人里也有他们自己。
“要不是世子派人过去,我们岂不是得在这里死等?”
“尚大人也是为了全体着想。”
白轶的话,让他们正在在议论或准备议论的人感到惭愧。
“世子所言极是。这里天寒地冻的,早日完成,我们也好早日回去。”
在得知太子谋反的消息后,原是白之修的军队直接不打了。毕竟他们上前杀敌是为了保家卫国,况且白之修也从未在军队里说过谋反之事。莫名背上一个骂名,还不如直接降了。
白之修在得知白轶过来的目的后,气上心头,直接喷出了一口血。再加上几日的奔逃,便感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