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月莺儿看着抹泪的月星儿心里有些烦躁。这月星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明明她们只要本本分分的再待上几天,他们就可以随白公子一同回到青幽国。怎么在这节骨眼上又突然发生了这样的变故?
“你就别问了。”月星儿现在也拿不定主意。那个太子虽然看上去比较单纯,但他好像并没有要对自己负责的意愿。
自己连这种险棋都已经走了,若这次自己不能跟那太子一起离开。自己到了青幽国后的日子,怕是比现在过的更加艰难。
“你先别哭,总得把事情说清楚才是。”
月莺儿根本就无法猜到月星儿现在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自己昨天就见月星儿鬼鬼祟祟的。没想到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昨夜之事,其中怕是有古怪。
“你这般不珍惜自己的名节。难道是忘记水生哥了吗?”
“不要再跟我提什么水生哥!他已经死了!”
自己当初之所以要选择水生,不过是看他的相貌生的几分俊朗。出了山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自己算是明白了。所谓的相貌在名利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再说了,这外边有名有利的公子哥多了去了。长得比水生好看的,也不是没有。
见月星儿真的变了心,月莺儿也不再扮什么贴心妹妹。
“月星儿!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水生哥昔日对你那么好,这一出山谷你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那又如何?是他先抛弃的我!”
月星儿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自己与水生又没有成婚。凭什么自己就得为他守节一辈子!
月莺儿被这话气的不行,用尽全身力气指责道:“你简直就不是人!”
这时门被踹开,白新柔进来,一脸嫌弃的看着屋里的两人。
“月星儿,你倒是本事不小。”竟然敢给一国太子下套。自己之前还真是小瞧她了。
“公主所言,小女子不明白。”
“现在连礼都没有了。你当真以为爬上了太子的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暮琴是太子又能怎样。这暮千国迟早是青幽国的,别说是暮千国的太子,就算是暮千国的君王,自己也不一定要给他面子。
月星儿咬着嘴唇,做出委屈状,手则攥紧了衣角,强迫自己忍下来。自己马上就是太子妃了,将来可就是要母仪天下的!
白新柔语气一改,“不过你运气不错,那太子要见你。”
存有这种心思的女人,自己见多了。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着攀龙附凤。可真正的够活下来的,伸出手都能数的过来。
月星儿闻言,急忙起身整理仪容。白新柔看着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手忙脚乱的月星儿,眼睛有些飘忽。自己那病逝的母妃,在生前也是这般。不过是旁人的一句话,就可以跪上一天一夜。总认为下一刻,那男人就会过来。
月莺儿看着这般的月星儿,心里气急了,将月星儿的梳妆台推倒。
“你太让我失望了!”
梳妆台倒下的声音把白新柔着实惊了一下。这想到这妹妹脾性这般大。看来这些天怕是忍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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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确定没碰她?”
“不知道。”
“你这……不是……”王子云快被暮琴整疯了。既然说自己没有碰过酒,不可能对月星儿酒后乱性。现在又说自己不知道有没有碰过她。
“你有没有碰过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张天修有些不相信。哪有人之后没有任何感觉的?
“你要是不想认这事,也不是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