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徐玉郎收到凤飞流的信鸽,里面写着——师父,怎么才能让一个人爱上自己。
看着这目的明确的字眼,徐玉郎觉得要是自己当初收的是个女娃娃的话,会不会贴心一些,这臭小子明摆着是无利不起早。
徐无忧推门进来,看着有特殊标记的信鸽。
“你那徒弟来信了?”
徐玉郎一脸傲娇,“这小子没事才不会写信。”
“可你不也很高兴。”徐无忧拿起字条,“你这是快要有徒媳了。”
“是我们的徒媳。”
徐玉郎大笔一挥,落下几字——没脸没皮,不能怂。
对于徐玉郎的幼稚,徐无忧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徐玉郎好像的确是如此做的。
凤飞流看着徐玉郎写给自己的意见,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玄儿不会把自己一脚给踹了吧。
自从孟清玄知道自己记忆有消失迹象,孟清玄就多了四处走走的习惯。凤飞流在处理事后,无意之间看见了孟清玄,想着徐玉郎的话,凤飞流快步走了过去,牵着孟清玄的手。
自己的手被人给牵着,孟清玄停下来看着凤飞流,“你做什么?”
凤飞流强忍着内心的慌张,“四处走走。”
“那你牵我手做什么?”
凤飞流心下一横,举起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我喜欢。”
“我不喜欢。”
凤飞流硬着脖子,“那你别动,我动就好。”
“你今日怎么奇奇怪怪?”凤飞流这举止怎么不一样了?
“管这么多做什么。”凤飞流也不管孟清玄愿不愿意,拉着孟清玄就走。走着走着,孟清玄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看着孟清玄越来越适应两人的牵手,凤飞流不禁打心底里佩服起徐玉郎来。师父果然诚不欺我。
白轶独自在一个道路口等着孟清玄,远远的,白轶就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顿时不爽起来。白轶快步向凤飞流和孟清玄走去,在他们的面前停下,挡住两人的去路。
“清玄。”
孟清玄看着眼前的人,这人自己没有印象,自己应该是没见过的,扫到白轶腰间的玉佩。
“白轶?”
白轶笑得温和,“怎么?就认不出来了吗?”自己怎么会有这是孟清玄第一次见自己的感觉?
“只是没想到你会来了岚兰国。”白轶来岚兰国的事,怎么琅坤阁的没有一人跟自己说?
孟清玄这话一出,凤飞流和白轶都有些奇怪,孟清玄现在这是不记得之前宴会之事了吗?
“四处看看,固步自封可不好。”白轶没有说出来,却暗自将这件事记在心上。这种现象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玄儿的毒加重了吗?凤飞流清楚的记得那夜玄儿先是浑身发烫,之后就是浑身冰凉难道是玄儿又不喝药了?不对,玄儿现在吃的是药丸,没多大的苦味。
“确实如此。”孟清玄到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白轶觉得格外的刺眼,“清玄,我给你的玉佩在哪儿?”
闻言,孟清玄将自己的手从凤飞流的手里抽了出来,从怀里拿了出来。
“这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