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不要说了!”
萧予月急着想要拦住柳扶婵,她知道今天无论是谁承担罪责,都难逃一死。
萧予月跪在地上连连叩头:“父亲,娘是胡说的,不是这样的!”
柳扶婵厉声道:“是我记恨老太君偏宠萧予白,记恨她让我禁足,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说完,她猛地起身,冲向一旁的立柱,眼看就要撞得头破血流!
萧予白的真气利落出手,千钧一发之时,将人击倒在一旁。
柳扶婵呆呆的看着离自己不过几寸的柱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捆住拉出了前厅。
一场寿宴就这样吵闹着结束了,今日镇国将军府可丢了好大的脸。
老太君被送回了福寿堂,由何老亲自诊治。
萧正清只觉得焦头烂额,好在赵姨娘是个识大体的,妥帖的将贵客们一一送出门去。
萧予月拉着江恒不住的哀求:“恒哥哥,求你帮帮我娘,求求你了!”
江恒不悦道:“且不说这是你娘家内宅的事情,谋害尊亲是大罪,这么多人都亲眼看到她承认了,她理当被送到大理寺严加审问,即便我是皇子王爷,也不能明着包庇啊!”
江恒看着萧予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竟莫名的有些心烦。
他无奈道:“罢了,你也不用急着回王府了,便先在娘家住几天,好好将你娘这件事料理清楚再做打算吧。”
萧予月看着江恒上了马车,无情远去,心底又委屈又害怕。
江恒对她的态度远不如从前了,可眼下她也顾不上这些,保住柳扶婵的命才是正事。
她回到将军府,家中所有人都在福寿堂守着老太君,她便跪在福寿堂外面不住的磕头。
“父亲,求您绕了娘亲这一次吧,女儿求您了!”
直到夜色降临,京城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萧予月浑身的衣裙和头发,狼狈不堪。
只见不远处有人掌着灯笼走出来,萧予月眼神一亮,又高喊道:“父亲!求您网开一面吧!”
萧予白冷淡的声音传来:“还跪着呢?父亲让我转告你一声,别再喊了,声音这么大,会扰了祖母休养。”
萧予月一看到萧予白,胸中瞬间腾起恨意。
她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尖叫道:“是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是你下的毒,是你想害我!”
萧予白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看着被雨水淋的浑身湿透的萧予月,冷笑出声。
“贼喊捉贼这一套我可是跟三妹妹学的,怎么三妹妹敢设局害我,却不敢承担后果呢?”
萧予月尖叫道:“我没有害你!我只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萧予白,你为什么要回来?你凭什么一出生就有皇室婚约?我样样都比你强,这些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萧予白无奈的摇摇头:“你真是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