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观主这下是真有点生气了,仙气飘飘地走下神坛,摆开社会人的架势破口大骂,“张维新,你他妈给我滚出老子的道观。”
张维新张道人年轻时就是个混不吝的人,同辈之中论单打独斗没人打得过他,论群架空云观那群大傻子一个个跟不要命一样,论道法没人比得上他天赋异禀,论口才他能把你活活气死又给你气活过来。见惯了大场面的张道人在面对生气的观主时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眯眯地看着对方,看得对方十分不自在,并且主动打破这种尴尬场面。
观主掩唇轻咳一声,“那什么,你这次是为什么而来说说吧。”面对这种混不吝的人,你就要做好心理建设,不能和疯子比疯狂程度。显然观主就做的很好,打不过,骂不过,你还能怎么办?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张道人见好就收,重新坐下后一改之前的散漫作风,眉头皱了皱后开口,“半月前在H市收拾个东西,没想到给它溜了,我循着踪迹跟到了蓉城又跟丢了,想到你在这边顺便来看看你有什么线索没。”
听到这里观主也满脸不可思议,“跟丢两次?洛天没反应吗?”
张道人从他的破布包里掏出一个黑乎乎地圆盘出来随意地放在桌上,这个就是张道人师门传承下来的法器之一——洛天罗盘。观主见他如此随意地对待洛天罗盘心疼地抽了抽嘴角,面上没什么表情其实心里在疯狂吐槽:“我靠!法器!那是法器啊!末法时代,一个门派能有一件法器已经很牛逼了,你他妈不但不懂得珍惜,还那么随便的像丢破铜烂铁一样的对待法器。我一个门派的掌门人,一观之主,只有一件法器不说,还不是像洛天那样能升级的法器我都跟对待祖宗一样每天焚香,你他妈要是不懂珍惜倒是把洛天送给我啊。”
当然观主的心声张道人是听不到的,就是听到了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们师门主张靠自己,法器法衣那些都是外物,所以注定了张道人是不会明白观主对他的不满源自于哪里。
此时的张道人正随意地撇了眼罗盘,脸色立马一变,“有反应了,东南方那里有什么?”
观主从吐槽中回神看向洛天罗盘,果然见到指针指向东南方,观主立马叫来了徒弟问他哪个方向有什么,徒弟虽然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家师傅问自己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张道人起身朝道观大门走去,观主在后面大声说着,“老张,你等会儿。我叫徒弟开车送我们过去,你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转头吩咐起自家徒弟去开车,又走向内屋去拿上自己的家伙事儿追上张道人。
蓝衣弟子很懵逼啊,自家师傅自从发现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后很注重养生问题的啊。每晚八点准时上床睡觉,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练半个小时的太极,简直就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今天不但破例晚睡,现在还要和这个奇怪的道长出门。蓝衣弟子不时从后视镜中看向坐在后面的两人,想从这两人的对话中知道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跟着来干什么?”张道人疑惑地看向跟着上车的观主。
“来看看能从你手中溜走两次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的。”观主估计是得了不怼张道人不舒服的病了。
说起那东西,张道人黑着一张脸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低头看向手中的罗盘,只见指针一直在细微地转动,但大致方向是没有变化的,于是抬头和观主说起了上次的具体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