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学生会的招新会上时,他就曾以一己之力,压得会长杨承都抬不起头。
自那时起,除了曹青竹,简梦真与胖子之外,学生会的人遇着了他,都跟老鼠见着了猫似的,远远就会绕路而行,生怕触了他的霉头,哪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曹青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样以心声应道:“他与我们是同届,是后来补选时才加入的。”
秦天恍然:“原来又是一个没挨过社会毒打的!”
不过他也没打算与这人计较,彼此的层次差得实在太远了,区区一个高阶斗者而已,呼口气,都说不定能将他的骨头吹得散架。
秦天拉过曹青竹的行李箱,道:“走,去把胖子找上,今天我请你们吃一顿好的!”
曹青竹乖巧地啄了啄脑袋,她稍作犹豫,脸颊微微发红,主动挽起了秦天的一条胳膊。
秦天心头一荡,差点没激动得打上两个后空翻,嘴角怕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
劳翰眼中妒火升腾,他苦苦纠缠了曹青竹数月,对方却一直对他不假辞色,态度极为冷淡。
此刻眼见心心念念的女神,就要在自己面前跟别的男人跑了,他还哪按捺得住。
劳翰横移了一步,拦在秦天两人面前,道:“想必这位也是天神学院的同学吧?既然同路,不如我们三人就结伴同行好了,这样彼此还能分摊点车费。”
秦天摇摇头,道:“不顺路,我们要进城找朋友!你自个儿玩泥巴去吧!”
劳翰强笑着伸出了右手,自我介绍道:“我叫劳翰,是学生会的干事。不知道这位同学怎么称呼?”
秦天全无与他握手的打算,不咸不淡道:“想知道我是谁的话,就自己问杨承去好了!”
劳翰的嘴皮子抽了抽,尴尬地收回被晾在半空的右手,只觉得这小子好不识趣,明知道他是学生会的干事,却半点不赏脸。
更可笑的是你一个修真系的学生,还胆敢借杨会长的名头唬人?
杨会长与修真系不对付,可谓是人尽皆知的事!
劳翰并不愿就此退开,阴阳怪气道:“这位同学,也太不识礼数了!莫非修真系的导师,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秦天撇撇嘴道:“关你屁事!斗气系的导师就没有教过你们好狗不挡道么?!”
“你!”
劳翰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知如何反驳。
曹青竹的脸色越发不好看了,不悦道:“劳干事,请你让开!”
劳翰的脸色就像吃了一只死苍蝇般难看,既然曹青竹都发话了,他也实在没脸面继续死缠烂打,唯有冷着脸,侧过了身,给两人让出路来。
见秦天两人渐行渐远,劳翰又觉得一腔郁气无处抒发,低骂了一声:“呸!狗男女!”
秦天何等耳尖,蓦然站定了脚,转过身去,似笑非笑道:“有本事你再说一次!”
劳翰没来由觉得心里发毛,不过他并不认为对方敢在大庭广众下动手,更不愿被一句话给吓退了,于是又骂了一句:“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