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风施主,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当年那垂髫孩童!”在李善长对面的一间屋子的门忽然打开,只见得伽璘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依旧是一身大红袈裟,已经是年逾花甲之人,而面『色』却是如弱冠青年。
风凌云道:“看来当年我父亲中毒的事你也知道!”
伽璘国师摇头道:“贫僧不知,贫僧也是最近才听得韩国公谈起!”
风凌云目光微微一闪,道:“一个大元国师,一个大明的国公竟然相处一院子,这要是传出去,绝对能震惊天下!”
李善长笑道:“国师会出现在这里,一切都是在等你!”
风凌云也笑了:“看来风某人的面子很大,竟然得国师亲临!”
伽璘双手合十,脸上慈祥之『色』隐去,忽地变得狰狞起来:“施主不必谦虚,贫僧与施主有灭国之仇,当然得亲自前来!”
风凌云道:“国师怎么会知道在下会来?恐怕国师目的,并不只是在下吧?”
“不错,贫僧是来杀朱元璋那个『乱』臣贼子的!”伽璘恨声道。
风凌云道:“一个来刺杀大明天子的人住在大明国公的府上,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没什么,只是如今我们有共同的利益而已,至于他要是敢动陛下,我李善长第一个与他拼命!”李善长淡淡道。
风凌云点头:“你的胆子真大!就是不知道白鹤观的席应真是否也在此处?”
李善长摇头道:“席应真跟着去了羽山,如今没有回来!”
风凌云点头:“我还想知道,当年我父亲中毒之事,你究竟知道多少!”
李善长道:“我并不认识你父亲,这一切都是有人告诉我的!”
“秋末枫吗?看来当年他走回又回来的,不然就没有今日的主宰殿人尊了,是吗?”风凌云说道。
李善长点头:“不错,当年主宰大人被云华真人『逼』退之后,重新回到李府,我与他谈了三天三夜,他将关于主宰殿的一切都告诉我了,包括你父亲的死!”
风凌云道:“原来你坐上人尊的这位置,也是带些无奈的!”
“不,这一点你就错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只有做了人尊,我才可以暗中调动许多人手,我才会有今天的这位置!”李善长道。
风凌云点头:“明白了!今日国公不会单凭一个大元国师就想杀死在下吧?”
李善长点头:“确实如此,今日将国师引来此处,也非是要让国师杀你!”
风凌云点头:“明白了,大明的韩国公还是韩国公!”
李善长眼中闪过赞赏之『色』,道:“你确实聪慧至极,要是琪儿有你一般聪明就好了!”
风凌云道:“那小子不傻,不过是在装傻而已!”
“是吗?”李善长目光微微闪烁。
风凌云道:“都说知子莫若父,这一点国公大人却是差远了!”
李善长承认,因为他与李祺确实不怎么交流。伽璘这时皱起眉头,道:“你们在说什么?贫僧似乎有些『迷』糊了!”
风凌云道:“你是大元国师,按理说来不会上他的当才是,只不过你心中怨恨太多,杀机太盛,又自恃武功,所以也只能当一回冤大头了!”
伽璘这时只觉一阵头重脚轻,脸上泛着暗紫『色』,当下面『色』一变,骇然道:“你对我用毒,这是什么毒?”
风凌云道:“这个毒叫‘伤心泪’,不过经过主宰殿的天尊改进之后,比原来的‘伤心泪’厉害十倍不止!”
李善长惊讶道:“你也知道这毒?”
风凌云点头:“领教过!”
“原来你将贫僧引来府里,是要杀贫僧!”伽璘此时浑身无力,已经倒在地上。
李善长道:“你总算不太傻,临死之前还是反应过来了!”
风凌云道:“看来秋末枫对你不错,据我所知,这毒在他死前也是刚刚研究出来的!”
李善长点头道:“不错,主宰大人令人带出这毒,还有解『药』,不过解『药』我吃了,当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