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木着脸回到东宫,冯煜也不知道怎么说,这皇上不是一直都宠爱太子殿下的吗?
萧琰想的和冯煜想的不一样,他知道父皇是担心他此去的安危。
想来是知道他远行所遇之事了。
江中地带已经有爆发瘟疫的趋势了,父皇也派了人前去。
只是这朝中,衷心之人,难说!
他当初远行也是这朝中之人上书,父皇无奈,只能让他外出游历一番。
如今这个朝中形式横纵交叉,复杂成团。
第二天一大早,萧琰早早就起床整戴。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那块白玉。
乌发用冠束起,还插起一根木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他走路带风,此去便是早朝。
他到太和殿时,天还未亮完,只是泛起鱼肚白。
但不少大臣早已在太和殿门口等着了,看见太子前来早朝甚是惊讶。
“你瞧,那太子居然来早朝了!”
“是啊,真是稀奇了!”
“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活久见啊!”
“哈哈哈哈!”
几个人聚在一起,说笑着。
太子压根不想理他们,连看一眼都觉得废力。
“陛下驾到!”
本在外面聊笑着的大臣连忙整理衣裳。
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上,然后,缓缓叩首到地,稽留多时,手在膝前,头在手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站在最靠近皇帝的地方,拿着朝板,
“臣有事启奏!”
皇帝看着太子,眼神复杂,心里暗暗觉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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