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许县,做许县令。”
许县?
这才日后,不就是曹老板的许都了吗?
我去许县做县令?
那这许县岂不是要作为我的根据地了。
许县在颍川,颍川在豫州,算是中原地区了。
最关键的是,颍川中现在可是有不少才子谋臣的,这些人,都可以为他所用的。
仅从这一点来说,许县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去处。
但也有一点不好。
颍川...
现在应该还有黄巾军罢?
果然...
后面朱儁也将颍川的现状与吕煜简单的说了一下。
“颍川有黄巾军,尤其是你许县,现在便有大股黄巾军盘桓,有黄巾军到过的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在颍川黄巾之中,我也是有些威名的,届时只要你将我的名声报上去,恐怕没人敢对你如何,而且,荀爽也与我说了,荀家也会护住你,届时我让朱温伊浩他们带两千家兵在你身边,便已经是足够防备黄巾军了。”
两千家兵?
吕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多谢老师。”
这两千家兵他要是拿在手上了,加上成皋的一千人,那便是有三千了,到时候再扩招一番,凑齐个五千人,恐怕是不成问题的。
有五千人,在许县就容易站稳脚跟了。
“既然做了你的老师,这些自然都是我应该做的,过几日,你便离开洛阳罢,我看那李儒也不会想着放过你的,离开洛阳的时候,还是需要小心一些。”
“离开洛阳,确实是一件要紧事,只是...老师,如今因为我的原因,你恐怕也是已经被董卓记恨上了,这洛阳对老师来说,恐怕也不是一个久待之地了,最好还是找个机会离开洛阳。”
“我在洛阳,董卓是不敢动我的。”
朱儁给吕煜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再者说,一旦局势有变,我在洛阳有数千兵马,要走是随便走的,董卓也不可能拦我。”
“这...”
吕煜还想要继续劝慰,但朱儁直接是摆了摆手。
“老夫活了几十年,懂得还是比你这小子多的,你便放宽心就是了。”
吕煜点了点头,也是将心中的担忧放下去了。
朱儁可不是顽固之人。
“这颍川的事情,你若是要去问,最好是去问荀公,当然,去问荀攸那小子,也不是不可以。”
问,自然是要去找荀攸问了。
若是能够将荀攸拐到手,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我明白。”
当然...
有一个人,吕煜是从进洛阳之后便想要得到的了。
张辽张文远。
但是直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张辽。
更别说得到张辽了。
他在洛阳也不会再待多少时日了,现在,自然是要到出手的时候了。
恰恰...
吕煜还真有个计策。
.....
次日中午。
吕布正在喝着酒,吃着肉,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他一直护卫在董卓身边,平时董卓的气都是撒在他身上的。
他脸上要是能一直有笑容,那才是一件怪事了。
“中郎将,董公今日心情如何?”
作为最接近董卓的人,有很多情报,李儒不好直接去问董卓,便只能在吕布这边问出来了。
是故...
每次吃午饭的时候,李儒都会过来与吕布说些话。
“义父心情尚可。”
“那...他有对你说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
吕布眉头一皱,然后轻轻摇头,说道:“义父没有与我说其他的事情。”
“是吗?”
李儒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是走过来一个侍从。
“启禀中郎将,门外有一个儒生,说是吕煜的信使,说是有事要与将军商议。”
有事与我商议?
那你这个时间选的可真是不凑巧啊!
现在李儒在我身边啊!
“咳咳。”
吕布咳嗽两声,连忙说道:“我与吕公明没有任何关系,不见不见。”
“且慢。”
李儒将那个侍从唤住,然后笑着对吕布说道:“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将军自然知道自己与吕公明没有关系,那么现在见一见,又有何不可呢?”
“这个...”
吕布看着李儒的眼神,知晓他现在若是不将那吕公明的人叫过来的话,他可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那便将门外的那个使者叫过来。”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人走进来了。
这个人不是郑及,又是何人呢?
郑及见到李儒在场,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他连忙一个拱手,说道:“既然有其他人在,那我还是先告退了。”
“我又不是外人。”
李儒轻轻站起来,而郑及也是被门口守卫给拦住了。
“有事便直接说,你若是不说,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况且,中郎将,说不定也是会被你连累的。”
郑及的慌乱,肯定是装出来的了。
实际上,李儒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吕煜是早有预料了。
这也正是他今日来的原因。
“我家上位说他身边没有多少护卫,可以保护他的周全,想要在中郎将这处借一个人。“
“借人?借何人?”
“此人姓张名辽字文远。”
郑及马上将张辽的名字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