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洛河算是白递了。
洛冰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个男人真的太难拿下了,自己的哥哥,他的兄弟亲自撮合。
他都不肯给她一个机会。
洛河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这酒他接了才怪呢。
洛冰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个男人真的太难拿下了,自己的哥哥,他的兄弟亲自撮合。
他都不肯给她一个机会。
洛河就知道是这个结果,这酒他接了才怪呢。
“得,单身一辈子吧你。”
洛河自个儿将那酒一饮而尽,给他让了个位子,自己坐到洛冰身旁。
包间里还有几个男人,都是平日里极少露面的顶级权贵,难得卿言出来一趟,几个人都赶了过来。
酒过三巡。
洛河凑了过来,低声道。
“你那度假村,住的都是高官权贵,哪里冒出来的毒草,有人要害你?”
卿言靠在沙发椅背上,周身有些慵懒的寒意,“你消息倒是灵通。”
洛河得意得很,“我们这帮兄弟做什么的,哪点风吹草动不知道,更何况是你的事,哥们儿上心着呢。”
洛河得意得很,“我们这帮兄弟做什么的,哪点风吹草动不知道,更何况是你的事,哥们儿上心着呢。”
卿言淡淡地扯了扯嘴角。
视线落在空气里某个虚无的点上,酒盏被他搁在桌上,指尖轻捻。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河难得见他这副走神的样子,“怎么了,有心事?”
卿言扫了他一眼,有些事他想不明白。
但洛河,似乎总是情场得意的样子,问他一下,也无不可。
卿言缓缓地开口。
“如果有个小丫头,一开始要死要活的想嫁给你,突然有一天就不想了。”
“即使你同意娶她,她也不要,你说,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