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门厚爱:陆少,你够了
- 都说爱情是一场没有底线的博弈,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输的彻底。夏以茉从来没有想过她只是在年少时爱上了一个男人,可是输掉的却是比她生命还重要的全部。早知道爱情如此残忍,她宁愿懵懂无知。三年后再见,他将她抵在墙上,逼她开口,“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她冷冷的看着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小腹上是一道丑陋的刀疤。与他有关的一切,早在离婚的那一天就断的干干净净,从此之后再无关联。勿模仿
- 最最
“……”李景枫无奈,“我没有。”
“明明就有。”
“真没有。”
“爹爹和哥哥对我说话都没有这么凶呢。”
“……”李景枫有点无语了,他明明是占理的,为何突然间就陷入了劣势?
从来只有女子对他百依百顺,温柔逢迎,哪知碰着了惜芸,……他便不由自主的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了。
开口便准备承诺以后说话会轻声些,惜芸却已扑哧一笑,娇声道:“李哥哥,我逗你的。我知道你对我好。”
她仰起头,望着他俊挺的脸,“你别总为我担心啦。我的轻功很好,纵是打不过,我也知道跑的。而且,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鲁莽冒失了。李哥哥,我会听你的话,小心谨慎,好好的留着我这条小命。”
李景枫盯着她,这姑娘,又让人操心,偏偏又让人喜欢,一看到她笑得像月芽儿一样的弯弯眼睛,他便什么气都消了。
“嗯,芸儿终于懂事了。”他张开双臂,把她的脸儿按在了自己胸口,然后用下巴蹭了蹭她又细又软的额发。
他说:“今晚我从未那般害怕,驿馆大火,我四处找不到你,心里便慌了。”
“驿馆大火?这些人果然是有预谋的!”江惜芸吓了一跳,不禁握住了李景枫的手,“那爹爹和哥哥没事吧?他们平安逃出来了么?”
“你放心,他们都安然无恙。”
李景枫轻轻皱了下眉,脸色有点发白。
惜芸立刻便察觉到了,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的手腕。
那么多密密麻麻的水泡,有的已破了,红肿得厉害,仿佛利刃一样,刺痛了她的心。
惜芸又是难过,又是着急,又不敢去触碰这些伤口,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突然扑进了李景枫怀里。
“李哥哥,是我不好,是我不该离开驿馆,都是我的错,我害得你受伤了。”
“一点灼伤而已,并不妨事。”
李景枫的语气轻描淡写,轻轻拂了下袖,遮住了手腕上的水泡。
惜芸含着泪花儿问,“疼得厉害么?”
“不疼。”
“你骗我。”
“没有。”
可李景枫说得越云淡风轻,惜芸却越不信。小时候她练剑,被剑尖刺破了大拇指,只是半寸长的小口子,她便疼得哇哇直哭,而李哥哥的手腕都肿了,起了一层水泡,怎么会不疼?
“你、你快回宫去吧,让太医给你上药包扎——”
惜芸好生焦急,想拉着李景枫离开这儿,又不敢去碰他的手,没奈何就轻轻推了下他的腰,催促道:“咱们走吧,治伤要紧,若上药迟了,可能会留疤的。”
“别碰我的腰,”李景枫的声音里憋着笑,“好痒。”
她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腰上一摸,便好似有小蚂蚁爬过,又酥又痒。
“李哥哥。”
惜芸仰头望着他弧度俊美的下巴,都不知这人为何在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
真的是困惑呢。
李哥哥的手腕被灼出了那么多水泡,他偏说不疼,而自己只是轻轻推了下他的腰,他就痒得直笑。
都弄不懂他到底是太迟钝还是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