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鸢想清楚从中的利害关系之后,便揉揉脸朝房中走去,明日还要去如意庄为木子虚看病,可要好生休息才行。
一夜就这样过去,听到房外的鸡鸣声,姜宁鸢猛然从床上爬起。今日可万万不能迟到,想到前两次的迟到,木子虚脸色黑的像块炭一样,想到这里,姜宁鸢便心惊不已。
终是梳妆完,姜宁鸢连忙跑去了村子雇了驴车赶去如意庄,“你可算来了,我们公子在里面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见姜宁鸢从驴车上下来,等候多时的苏靖连忙迎了上去。
“这才天亮没多久,木子虚怎的今日起来这么早?”姜宁鸢说罢,便是心中一突,她猛然回头看苏靖。
“木子虚发脾气?这是为何,我前几天瞧着还好好的。”
苏靖叹息一声,“还不是因为这身体,木子虚公子期盼快些好起来,可久病难医,又岂能如他的愿?”
原来是因为这般缘故,姜宁鸢微微颔首,“罢了,我随你一同去看看。”
还没进房,便听着了木子虚在里面大发脾气,二人相视一眼,姜宁鸢推门而进。
“这大清早的就听木子虚公子发脾气,可是不利于病好。”
见姜宁鸢来了,木子虚神色一变,扭头看向了别处,默默不语。
木子虚连忙请她坐下,“正想着派人请姑娘看看,不成想竟是来的这么早。”
对于木桐,姜宁鸢还是颇有些好感,她淡淡一笑,便道,“今日是约好的日子,我自是不敢忘记的。”
说罢,便从药箱掏出银针为木子虚诊脉,姜宁鸢眉头紧锁,看的众人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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