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讲课老师慢悠悠的来回查看学子们的笔录。
虞悠悠:“……”
不对啊,旁听?堂堂天下第一谋士,还用旁听星宿之术?他不是和圣巫女交好吗?
蓝色衣裙师父在那唾沫满天飞的授业,虞悠悠却神游天外。
确切说整个心思都扑在了殷子衿身上。她寻思殷子衿那句话是何意。
殷子衿当真是那个肯折腰的人物?
还是说,这是男子的花言巧语?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身边男子轻触她胳膊下。
只是轻轻触碰,虞悠悠就像触电般快速缩成了一团。
“何事?!”她小声凶他。
好在她以兄长的名义面对的大家,不然又系大氅又碰她胳膊,岂不是要被满堂人笑话其轻浮?
殷子衿略带委屈的蹙了蹙眉,“为兄……都在记笔录。”
他说话的口气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表情也格外的委屈,仿若这里的男学子。如若不是虞悠悠知晓其身份,就他这小模样,怕是心都要被融化了。
到嘴边的狠话也顿住了,虞悠悠叹息一声,“你记这些为何?”
“为你记。”
虞悠悠哑口无言。
如此暖心,让她更加不自在。
暖心归暖心,她可不领情:“她讲的小女都会,你不必献殷勤!”
殷子衿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简直有趣极了,随后淡定补充一句:“其实,为兄是为殷柩记的。”
“???”虞悠悠彻底无语了。
“你……你一个天下第一谋臣,亲自为自己属下抄录笔记?”
“有何疑惑?”
疑惑大了!
虞悠悠一愣,心道,难道殷子衿当真以为她红杏出墙了?可如若她真的红杏出墙了,又岂会想着和他子凭母贵?
难道……难道殷子衿在吃秦博易的醋?还是说,这把擅自原本就是他的...
虞悠悠藏了情绪,如往常般道:“本娘子知道!这不是在解释吗?我看啊,相公或许真如传言那般,和秦博易有什么!”
言罢,她还撇了撇嘴。
“滚!”殷子衿那耳朵倒是很灵,随着茶盏破碎声,咒骂了一句。
殷柩打了个寒颤,抬眼看虞悠悠,“大娘子!你可真敢说,这可是主子的逆鳞,你完了!”
“何为逆鳞?漂亮哥哥为什么骂滚?他是在骂小柩吗?”锦绣眨巴着呆萌的大眼睛询问。
虞悠悠拉上她,耸了耸肩,“你家主子就是心里又别人,还不承认,来拿我撒气!哼。”
“虞-悠-悠!”屋内传来一阵杀气及重的声音。
虞悠悠的打了个冷哆嗦,连忙拉着一脸好奇的锦绣开溜了。
晚膳,虞悠悠带着青梅和锦绣关在自己房内用膳。
别说殷子衿生气了,就是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
“姑娘,到底怎么了?我听小柩说,姑爷发了老大的火,提醒我最近言行小心点。”青梅甚是不解,好端端的出去,回来怎就红了眼?
虞悠悠塞进嘴里一块东坡肉,美滋滋道:“他有病!”
“姑爷本就有病,所以姑娘更是应该让着姑爷,别把姑爷气出个好歹来。”青梅用脚丫子想都知道,定然是虞悠悠惹怒了殷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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