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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听跪在一旁的柴鑫哑着嗓子说道:“臣,臣押送灾银到达西北后,刚与西北布政使交接完便被幽禁在了一处别院中。臣察觉到事情不对,想尽办法才逃了出来。因为西北所有通往外界的途径都被封锁了,所以微臣在西北境内躲躲藏藏了大半个月,期间暗中查探下才得知,西北的旱情远比上报朝廷的严重的多!再加上送到西北的灾银真正发到百姓手中的寥寥无几,很多村落都因为严寒和饥荒而出现了十室九空的现象。甚至有些灾情严重的地方已经发生了暴乱。后来微臣在一次暗杀中被几位侠士所救,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遭遇了无数次截杀才回到京城……”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这些平日里在朝堂上咳嗽一声,京城都抖三抖的朝廷重臣们听完柴鑫的话,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要麻了。谎报灾情、封锁消息、贪污赈灾银两、截杀朝廷命官!这些罪名单拿出一样就足够杀头了,西北这次是桩桩件件都占全了呀!
众人心中清楚,以天启帝的铁血手腕,西北官场这次怕是要迎来一场血雨腥风了,就是京中估计被牵连的也不会少!所以此时,除了在思索着整件事该如何处理的云皓轩以及在心中暗自庆幸不是户部出了问题的冯道山以外,其他人都在心底思量起了自己与西北官场有没有牵扯,有牵扯的又该怎样将关系撇清楚。反正无论如何,现在是谁都没有心思去揪柴鑫话里的漏洞就是了。
天启帝抬头看向跪在下面的臣子,木然的道:“朕,登基二十八载,一直秉承太祖皇帝遗训:轻赋税、减徭役,用贤臣、勤政务,从不敢有丝毫懈怠;朕,一直在心中标榜自己是位明君,却于在位期间有百姓被逼的走投无路、求生无门,只能揭竿而起!朕,痛之、愧之!”
听天启帝如此说,众人忙道:“微臣罪该万死!”
“啪”天启帝猛然将手中的茶杯砸在了众人面前,咆哮道:“朕现在不想听这些废话!你们就告诉朕,现在西北的百姓该怎么办!”
沐丞相率先开口道:“皇上,臣以为当下最要紧的是立刻派人前往西北平乱,并重新筹集赈灾银两运往西北!”
天启帝缓缓坐下,“哦?丞相觉得该派谁去平乱?赈灾的银子又该从哪里筹集?还有西北那群混账东西难道就不用查吗?”
沐丞相忙道:“当然要查!从柴大人的口中可知,现在不仅是西北布政使任贤忠有问题的,整个西北官场可能都有问题,朝廷派遣钦差前往查探暴乱和贪污一事刻不容缓!而筹集赈灾银两一事,臣相信冯大人一定会有办法的。至于派谁去平乱,自是由皇上圣断。”
户部尚书跪在后面咬牙瞪向沐丞相,虽然暗恨自己的顶头上司将烫手山芋扔给自己,但在今天这种情况下却到底没敢对天启帝哭穷。
“安国公你觉得呢?”天启帝眯着眼神色微冷的看向安国公问道。
安国公心中一禀,镇静的说道:“臣以为,丞相大人说的很有道理,无论如何西北布政使都难逃一个失察之罪。只是现下西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未可知,单凭柴大人一人之言便断定整个西北官场都有问题,怕是言之过早!”
云皓轩冷笑道:“失察?安国公是在说笑吗!西北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给任贤忠按一个不疼不痒的失察之罪就算完了?听说当初任贤忠当上西北布政使之前与安国公府的二爷走的很近呀!”
安国公面带怒色的瞪着云浩轩,“护国公这是何意?任贤忠是天启十二年的状元,小儿不过是因为仰慕其才华,才在他当初回京述职时约着一起参加过几次诗会罢了,哪里谈得上走得近!况且老夫也没说任贤忠就只是失察之罪,不过是现下西北之事尚未明确,怎能贸然给一方大吏按上其他罪名!更何况朝廷选用官员一直都由吏部把关筛选后再呈圣上御批,又岂是我安国公府能够干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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