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济南的第四天,因为一连几天的连绵多雨,姜涯又因为水土不服,生了场小感冒。
魏寒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恰逢她在睡觉,睡得难受,呼吸不均匀,没接到电话。
再醒过来,已是晚上十点多钟。
有学生来敲她的门,替她拿了些药。
姜涯较为艰难地起了床,摸黑开了灯,穿着拖鞋跑去开了门。
学生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老师,要是还不舒服,记得得去医院看看啊。”
“好的,谢谢你。”
关了门,她接着躺回床上,不怎么想动。
睡意朦胧时,放在桌边的手机开始震动,她稍稍抬起手,乱摸了两下,摸到了手机。
接通电话,她用较浓的鼻音问,“喂?”
“怎么不接电话,还在忙?”那头的魏寒生问。
听见他的声音,她的脑袋几乎是清醒了,睡意没那么重,模模糊糊睁开眼,“没,在睡觉,没有听到。”
是难受的,使不出劲,也不怎么想说话。
他听了出来,知道她多半是因为气候的原因生了病,“感冒了?”
“嗯,上午穿了件短袖出门,突然就下起了雨,没注意,淋了一会儿,回屋才发现头有点疼。”
她一向是这样,多雨的季节,容易感冒。
“知道会感冒,还穿这么少,明天出门记得加个外套。”
“好。”
“吃药了吗,这么晚了,睡了多久?”
“没……不知道睡了几个小时,忘掉了。”
她一生病,便格外孱弱,也不会记得去吃饭。
他只得耐心哄着,“乖,起床吃点药,多喝点水,明早起来就没那么难受了。”
“嗯。”她应着。
他是担心的,但又没有办法,听着她弱弱的呼吸,心都要揪在一起,只顾得上关心她,可毕竟不在她身边,说再多,到底比不上能待在她身边。
这才第四天。
陪她聊着天,一直是他说,她听着,说着说着,他又要提醒一遍,“宝宝,起床了,起床喝点水。”
她这才爬了起来,找到了杯子,倒了杯水,喝了两口。
听着她喝完,他才放心,又告诉她,这样的感冒该吃什么药,头孢之类的不要吃,“你是没有精神,睡醒就会好,药之类能少吃就不要吃。”
她本来在拆药,听到他这样说,将胶囊又放了回去,喝了一口水,弄出些声音,骗他,“好了,吃了。”
他嗯了一声,夸了她一句。
她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躺倒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贴在耳朵边。
他在那头说,“明早起来一定要吃早饭,喝点粥,听到了没?”
“嗯。”
“早上起来,给我打给电话。”
“嗯……”
聊着聊着,她那头彻底没了声音,呼吸也渐渐均匀,藏着些鼻音。
他的整颗心都是软的,拿她没办法。
“晚安,涯涯。”
挂了电话。
转眼小半个月过去,姜涯手里的项目在关键期,这几天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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