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还不需要考虑这些,毕竟她们才刚新婚。
说是早饭,其实用过饭后已经晌午时分,此日正值仲夏时节,外间日头极盛,于是,带她认路一事便推后至午后。
被一路带至书房时,心中很是憋闷,她想歇午觉,可却不知怎么说。
不知情的新郎君给她找出来一沓账本,并一个十分可观的红漆箱子,交代她,“咱们府中没有多少产业,不过不缺钱花就是,我和父亲每年的俸禄都用不完,我便没有在意,将这些都交给管家打理了。你嫁过来了,这些便要交给你了,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咱们不指望这个吃饭,你要是嫌麻烦,原丢给管家便可。”
她不喜读书,虽然在父亲的威逼利诱下好歹读了些,可也仅限于读了。书法就更不用提了,一般人休想看懂她写的字,孔文渊曾多方纠正无果后直言好歹比之结绳记事要略略强些,天分如此,强求不得。
是以,当她看见这些账本就十分头疼,倒不是不会,只是觉得麻烦。
她外祖家是商贾世家,临嫁前几年,娘亲已经亲自教了些商铺里的必备知识,以备不时之需。
“也好,左右我待着也无事,不过我也只能看看账本了!”
赵恒看她应下便招手示意她过去,“来,我给你大概说一下咱们产业的情况,这边有纸笔,你可以做些摘要,方便你接手。”
什么?他不会是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吧,她的字,真是拿不出手。
“我记性好,你说吧,我记着呢!”
一只手伸过来将她顺势拽了过去,不知怎的她就挨着赵恒坐下了,耳边传来他的调侃,“夫人便是天分极高,也当明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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