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有意思,就像自己小时候养的那只金丝雀猫一样,不开心了谁的帐也不买。
沈木棉情不自禁的上去摸了摸颜凉的头,道:“猫儿。”
“嗯?”颜凉突然思索被打断,就看见沈木棉摸着自己的头发。
不经一愣…
沈木棉摸了摸颜凉的头发,就撤了回来,道:“我说你好可爱,像我的猫儿似的。”
说到底还是怕猫儿挠了手。
“你说谁?像猫?”颜凉看着沈木棉。
沈木棉还真不敢在颜凉面前夸海口,只能道:“没有…”
“哼…”
沈木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我先走了,突然出来也没和他们打招呼。”
颜凉垂下了眼眸,道:“嗯…”
沈木棉走过去,伸手轻轻抱住颜凉,轻声道:“你这样,我真的不忍心走…”
颜凉整个人都被抱在沈木棉怀里,只漏了半张脸,闷声道:“我怎么样了?”
沈木棉更加紧了紧怀抱,道:“就是一副,不要离开我,我孤单,我冷的样子。”
腾地一下,颜凉整个人红透如虾,闷声缩在沈木棉怀里。
沈木棉说道,“真的要走了,你也该睡觉了,天色不早了。”虽然嘴上说着要走了,可手上不见半分,放松。
颜凉无奈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去睡觉啊…”
沈木棉只能稍稍松开了手,十分不舍的让颜凉离开了自己的怀抱。
沈木棉不舍的看着颜凉,道:“好梦…”
颜凉看了看沈木棉,道:“嗯,你也是。”
沈木棉才一步三回首的离开了出云轩。
小莉见沈木棉走后,才敢进来,道:“小姐,洗漱完了,睡觉吧。”
颜凉看着沈木棉离去的方向,轻轻说了句,“好。”
翌日
果然日上三竿了,颜凉也没起来。
还是三催四催的,颜凉才慢悠悠的醒来。
小莉端着水盆过来,道:“小姐,张家老太太暴毙了。”
颜凉想了一下,问道:“暴毙?哪个张家?”
小莉道:“就是章芊丝章小姐嫁过去的那个张家呗。”
颜凉把手伸进温热的水中,看了看小莉,道:“哦?听说他家张老夫人硬朗的很,和大夫人身子骨差不多,年年打马球投壶都上的了手,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
小莉擦着屋子里的花瓶,一边擦一边说道:“不知道,说是急惊风,夜里招了郎中,也不中用,天不亮人就没了。”
颜凉快速洗了手,道:“这么急啊。他们家没传出什么话儿来?”
小莉回道:“没传出来什么话,不过他们府上现在已经是他们家二爷当家了,整个府上冷清的很。”
小莉谴责着,“看这样子,也不打算给他母亲大办了,真是…”
颜凉道:“哦。”
不过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为什么他母亲死的这么凑巧,虽说人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可能有,可是什么事都凑一块,就不那么正常了。
颜凉百思不得其解,坐在椅子上拿着扇子一个劲的扇,但是就是没有半分头绪。
颜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说是章芊丝为报仇给张江苏母亲下的药吧,可也说不通,张江苏犯不着为了自己明份上的大嫂就谋杀自己的亲生母亲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江苏也是够可以的。
颜凉想了又想,始终不得其中奥义,于是吩咐小莉道:“小莉,让陈叔盯着张府,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小莉放下抹布,道:“是,小姐,我等会就让人传信儿过去。”
“嗯。”
还是盯着点吧,出了事自己也第一时间知道,总有个缓冲的时间,让自己思考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