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处,芳姨轻轻地敲了敲褐色的门,“小姐好了吗?应少爷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了。”
“好。”
在得到陈飞灵的回应后,她便下了楼,给坐在客厅内刷手机的应安和添了点茶水后,说,“小姐马上就下来了,你再等等。”
应安和微笑,“好的,芳姨。”
芳姨笑了笑,转身刚想走,又记起那天应安和把空着肚子的陈飞灵送回来,纠结了下还是转头说道:“小姐有胃病,饿不得。”
应安和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芳姨,像是在问,有位胃病然后呢?
芳姨给自己打了打气,念着小姐的身体健康才是第一位,刚准备开口就被从楼梯处下来的陈飞灵打断,“我好了,走吧。”
旋转楼梯上,陈飞灵穿着一件斗篷式雪白毛绒外套,下摆穿着一条墨绿色的百褶裙,脚上一双齐膝的黑色绑带鞋,这一身青春又时靓丽,和平常随便一穿的陈飞灵完全不同。
两人约好了今天去见应老头子,虽说两家关系都走的很近,但在豪门之间对待长辈总不能随便穿一套就去拜见,精心打扮过才会令人觉得重视。
应安和见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陷在斗篷帽沿便处的毛毛之中,显然娇小可爱,不由站起了身。
“芳姨,我们走了。”陈飞灵把手上的小提包挂在肩上,边和应安和走出去边和芳姨说着。
两人上了车,陈飞灵低着头整理不小心被塞在脖颈后的头发,又软又尖的发梢夹在衣服和皮肤之间,有种异样感。
因为穿着斗篷,陈飞灵一抬手,两侧雪白的侧边就翻了上去,使得行动有些困难,一旁的应安和没忍住按下她的手,“我帮你。”
经过上次那次后,陈飞灵也没对应安和示好的行为产生质疑,只犹豫了一秒就放下手。
后方头发被人轻轻的拨动,忍耐着奇怪的感觉,陈飞灵问道:“好了吗?”
“等等,还没。”
应安和有些后悔自告奋勇,手心里的发丝柔滑沁凉,触在手心未等抓紧就轻飘飘地划开,他想用力,又怕掌握不好力道弄疼了陈飞灵,动作难免变得笨拙。
“好了。”应安和把头发拨在两侧肩膀后,大松一口气,双手得到释放后,力量仿佛又回来了,那种酥/麻软弱的感觉像是一点都不存在一样。
陈飞灵看他,有些奇怪,“很累?”
弄一个头发都这么久,还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搞什么?
应安和摆手,“不累。”
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幽香随着应安和的动作游荡开,他懵懵地看着微开的五指,慢慢地凑过去,鼻尖轻耸......
“应安和。”
应安和反射性地收回手,按在膝盖处,耳根静悄悄地红透了,“怎么了?”
“应爷爷的精神头怎么样,刚才我爸发信息给我,不让我待太久,怕我耽误他老人家休息。”
看着手机的陈飞灵很是苦恼,没有发觉应安和的不对劲。
应安和结结巴巴地说道:“爷爷、调养了一阵,精神头很足,早上还可以下床去打太极,你不用担心,陪、陪到多晚都没事。”
陈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