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入冬,冷风萧瑟,陈飞灵起床后竟然发现落地窗外飘起雪花点,小的可怜,触及手心便化开成水。
下了车,撑着红伞,陈飞灵连跑带跳的进了教室,穿的再厚也挡不住寒风侵袭。
陈飞灵收了伞倚在教室后方的墙角,绕回座位上,问低头赶作业的张婷婷,“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作业都没做完。”
“我昨晚御寒抗风去了,”张婷婷甩了甩发酸的手指,“这天冷的我都没法做作业,拿笔就疼,写个字都走八字。”
“这么冷,你们家都不开暖气吗?”
说起这个张婷婷来气,“前段时间我家空调就坏了,我爸爸一直忘了叫人来修,结果昨天猛的降温,我就受罪了。”
“你说我还不如住学校算了,好歹还有暖气,我家就跟个冰窖一样,没人气就算了连温暖都没。”
单亲爸爸带女儿生活就是糙汉子的过法,更何况张爸更是武痴粗人,虽说张婷婷早就习惯了爸爸的缺根筋却还是被气的不行。
陈飞灵被逗笑,“伯父本来就粗神经,一时忘记也正常,只是辛苦你了。”
“算了,反正我也习惯了。”张婷婷幽幽地叹气,摊上这样的爸爸能怎么办,这么多年都挺3过来了,总归要受着。
把作业本交给来收的课代表,张婷婷回头张望,“戚与寒呢,都快上课了怎么还么到,不会是迟到了?”
“他去参加奥数竞赛了,应该会下午回来吧。”陈飞灵有些不确定的回道。
“天天看你们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现在就剩你一个还真有点不习惯。”
陈飞灵一愣,下意识地想反驳,可再一想张婷婷说的也没错,她和戚与寒可不就天天都在一起,顿时默然。
“对了,听说被学校定下的几个参加晚会的人会在几个社团教室内练习,节目很多,才艺都特别棒,中午我们要不要一起过去看一看。”
“可以围观?”
陈飞灵觉得这次表演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学校为了表演者能够专心做准备,是不会允许学生过去围观骚扰,影响表演者。
张婷婷挤眉弄眼,“不是有应学长嘛!”
“得了吧,我才不找他。”
提起他,陈飞灵就想起前几天去学生会帮忙时发生的事情,和酸痛的右手,脸色微沉。
“你两最近不是好多了嘛,怎么关系还这么差?”张婷婷还记得应安和帮陈飞灵解决顾画的事情,还有之后专门送来的果子糕点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了突破性的发展,重拾发笑情谊,现在看来不是啊!
陈飞灵皱着脸,“我们关系一直就那么差,压根就没好过。”
“人家说发小发小都是最要好的,就你和应学长整的跟个仇家似的,就差有血海深仇了。”
对于他们之间糟糕的关系,张婷婷一直有疑惑,毕竟平常应安和虽然爱逗陈飞灵,但都没恶意,她反倒觉得两人之间的互动到时带着点亲密的味道,可惜陈飞灵一直不这么觉得。
打铃声作响,两人也暂且断了话题,开始上课。
上次期中考之后陈飞灵突飞猛进的学习成绩已经是让给3班授课的老师们惊讶,而后接下来的随堂小测陈飞灵都表现优异,上课听讲也十足认真,甚至脾气都软了许多,倒是让许多老师对陈飞灵有了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