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的情绪好似影响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小丫鬟们跪在地上更是一动不敢动。
而叶呦呦却是试探性的用小手拽了拽老哥的衣角:“哥,我没事了。”
叶灼并不答话,只是眸眼低垂,声音更是有些阴沉:“房内的陈设是谁负责的?”
听到这句话,紫月的身体突然一崩,脸色更是瞬间苍白,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答道:“是,是奴婢——”
“拖下去,杖刑四十,提入军司,余者众人押入水牢!”
冰冷的话语仿佛敲在众人的心上。
紫月的脸更是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紧接着,门边不知从何处闪过几道人影,就要将地上的几名丫鬟拖走。
叶呦呦愣了半秒。
这,有这么严重?
“哥,这件事就是个意外,跟她们没关系。”
叶呦呦心中有些无奈。
“我最近,咳,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倒霉,之前走的时候这烛台不小心碰了一下,台座可能有些不稳。”
叶灼低头看着一脸恳切的叶呦呦,神色略微缓和了一些。
“最近事端繁杂,你摔马一事缘由未清,可知定是暗中有人欲对你不利,不可大意。”
“我知道,这不是刚给哥你提供了一个线索嘛,可这次的事情我敢保证,跟她们所有人都没有关系,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叶呦呦闪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倒不是她慈悲为怀,只是这件事情的确跟其他人无关,就像她在莲池边落水,所有人都认为那莲池旁修砌平整,是绝对不会掉下去的。
但她就那么掉下去了。
甚至连柳翩翩都认为是叶呦呦自己故意跳下去来诬陷她的。
说白了。
就是炮灰光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