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限神系之万兽园
- 无限神系在众神的肆扰下建立,东方仙界、北欧神系、埃及神系、奥林匹斯神系……他们都在猎杀我们。恐龙、巨鳄、异形、血族、狼人、金刚、哥斯拉、僵尸、贞子……我是召唤师,我为自己代言。
- 香椿叶咸菜
物以稀为贵,剑门地广人稠,庄户众多,但扛把子却有且只有一个,谁要想坐上这个头把交椅,途径也是有且只有一条,将赵庄挤下去。然而,赵庄树大根深,要将其从山顶挤下来,谈何容易?
明知山有虎,有的人选择知难而退,有的人却偏向虎山行,可以这么说,剑门地界上发生的一桩桩大事,一件件小情,差不离地都与这个扛把子交椅大有关联。别的咱不说,就说我自己,我本是个胸无大志之人,可是在这剑门长街上走着,沿途看见那么多人绕着赵庄转,心里也不禁有些痒痒,就好比来到海边,所有的人都在戏水,一个人留在岸上,孤独得很,寂寞得很,早晚也要下海一试。
别人在中流击水,胸有所图,志在必得,我水『性』有限,只好在浅滩划一划,若是运气好,可以拾得几枚小虾米,若是运气不好,就当是在瞧热闹,于人于己,并没有啥子尴尬。”
赵志文听到这里,忽然『插』话说:“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虎臣兄弟,言不饰非,快人快语,令我好生感慨啊,飞龙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盘龙绵里藏针,后发而致胜,虎臣兄弟稳坐钓鱼台,闲看鹬蚌相争,坐收渔人之利,这份城府端的是非同一般,你能将这番话当着我的面讲出来,更是难能可贵,不是我拍你的马屁,风水轮流转,假以时日,恐怕这剑门的天下真就要捏在虎臣兄弟的手中了。”
李虎臣闻言,颇有些难为情,但也仅仅是腼腆一笑,旋即镇定自若,继续说道:“志文兄,我把你当做自家兄弟,掏心掏肺,你却来取笑,太不公平,太不厚道了吧。将帅易得,知音难觅,我这个人啊,一门心思都在这壶茶中,有茶在,便有乐趣在,其它的事儿嘛,都是猴子掰苞谷,方便时姑且抱上一个,无谓欢喜,不方便时顺手就丢掉,无谓忧伤,惊雷薄雨,虎头蛇尾,哪里能成什么气候?我常年在剑门后山侍弄茶园,晓得高处不胜寒的道理,天上有日月,壶中有乾坤,滥施精神,靡费光阴,舍本逐末,我做生意虽不如志文兄精湛圆通,但这赔本的买卖却是看得透的,不屑做的。”
赵志文见李虎臣说得恳切,念及自己在这头把交椅上如坐针毡,常有高处不胜寒的感慨,附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虎臣兄弟年纪轻轻,城府弥深,胸襟洒脱,一阴一阳,浑然天成,或取或舍,天衣无缝,这份涵养修为,不单是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便是修行半世的金波铁道闻之,多半也会竖大拇哥的。”
李虎臣不置可否,说:“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正要说到梁山寺,志文兄就讲到了金钹和尚。佛门清净地,度化有缘人。梁山寺是有名的庄严净土,金钹和尚更是有名的大德高僧,然而,就是在这个地方,近日,出了一桩离奇的人命官司,金钹和尚的关门弟子无垢和尚惨死寺中,在剑门掀起了好一场波澜,志文兄可曾知晓?”
赵志文说:“略知一二,但个中详情扑朔『迷』离,极是靡费思量,犹自无可索解。”
李虎臣忽然岔开话题说:“帅府酒楼付之一炬,烧成白地,万千家财毁于一旦,志文兄可曾知晓?”
赵志文说:“弥天之火,四野可见,我的眼睛还算清亮,自然是瞧见了的,但个中详情也是波云诡谲,靡费思量,无可索解。”
李虎臣说:“绿柳坠井而亡,当时志文兄就在跟前儿,这是用不着说的了,然而,在绿柳之前,赵庄里也曾迭起血雨腥风,志文兄可曾知晓?”
赵志文淡淡一笑,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赵庄之外的事情,多如牛『毛』,灿若繁星,我未必尽知尽晓,但赵庄内的事情,无论大小,不管繁易,我总是心里有数的。不过,这些事变生肘腋,个中详情错综复杂,真相究竟如何,坦白地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雾里看花。”
李虎臣顿了顿,又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些事接踵而至,看起来似乎都是孤立存在的,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但仔细思量,这些事的背后似乎又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剪不断理还『乱』,我是个懒散人,凡事能不动脑筋的就不愿意去动脑筋,凭山揽胜,顺其自然,随机应变,随遇而安,这些事儿攒在一起,想起来就头疼,然而,它们又都是发生在眼皮子地下的事儿,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完全不管不顾,总又无法做到,因此,星夜来拜会志文兄,想听听志文兄的高见,以期开脱茅塞,消解烦恼。”
李虎臣一连串疾如狂风密如骤雨的发问,赵志文听得心『潮』澎湃,好似爆发了海啸,一叶扁舟孤悬海面,时起时伏,沉默了有顷,才喟叹道:“江湖纷争从未休,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