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探过后，凌小离却失望了，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但收获确实极少。
相册，全是各种一看就是营业类型的摆拍，美食、风景、生活，照片上的人笑得灿烂，除此以外，没有一张像是原身主动自愿拍的。
应用除了原装应用就只有微信、围脖、淘物、致富宝、饿了、猫牙直播，再加两个消除小游戏。
直播应用上登的是原身工作号，上面所有信息都是公开的，没有一点私人痕迹。
除此以外，除围脖和游戏外所有应用全部没有使用痕迹！
消除游戏都打到了挺高的关卡，证明经常玩。
如果原身只有这一个手机的话，那么仅凭这个手机的使用情况，凌小离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围脖，是她唯一得到收获的地方。
这个围脖不是工作号，是私人的，上面没关注任何人，也没评论过任何围脖，不过倒有零星十几个关注，还有一条原身昨天发的围脖，评论设置是仅自己。
——如果鸟儿深入大海：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过去发的围脖，就这么一条。
……
原身，你究竟处于一种怎样的境地啊！
……
虽然已经累得要死，但是凌小离还是打起精神在不大的“垃圾”屋里翻找起来。
很快就被她在卧室的床头柜里找到了被揉成一团的合同，懒得一条条看，凌小离直接翻到违约条款那一部分。
然后她就眼前一黑，满脑子都是那个明晃晃的数字：壹仟万！
壹仟万！这不是钱，是她的命！
两个凌小离也换不来壹仟万！
凌小离哆哆嗦嗦地打开手机各支付应用，检查自己的存款。
？？？
原身好！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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