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士兵们都走后,路易斯走上前解开房屋主人身上绑着的绳索,对疲惫衣衫不整尚有几分姿色的少妇不看一眼,任她在那哭泣。
路易斯站起身,冲夫妻二人说:“给我准备好熟食,以及干净的床铺,我保你们三日平安无事。”
他家门坏了,他又不会修,后半夜冷风灌进来,冻的他时常半夜惊醒,要是能找着能解决一日两餐,门又没坏的地方养伤,自然是好的。
夫妻二人对路易斯跪地拜谢。
后面,癞子头倒是没有过来报复,也没有其他士兵过来打扰,想来是知道了这里有个不能惹的人。
过了一阵子,整理好衣物的少妇在客房为路易斯收拾好床铺,后者进入客房后还看见木桌上放着食物,有面包,豌豆,以及一扎杯的麦酒。
路易斯在桌前的木凳上坐下,就着酒吃面包还有豌豆。桌角生锈的青铜烛台上点燃着半截拇指长短的蜡烛,豆大的烛火好似随着都会熄灭,他的脸被晃得阴晴不定。
吃完午饭后,路易斯脱下鞋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约莫过去一刻钟,少妇推门进入书房,红着脸收拾餐盘以及扎杯,路易斯则专注的看着天花板。
少妇故意收拾的很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她不时的瞄上一眼床上的路易斯,等到已经没有什么好收拾的时候,她终于按耐不住。
少妇来到床边,泪眼摩挲,精致的脸上泛起潮红,她说:“要不是老爷您,我一家今天怕是小命不保。”
路易斯有些诧异的看着尚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已然猜到她是什么意思。
少妇见路易斯没有说话,直接坐到床上,伸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娇滴滴的说:“要是老爷您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服侍您。”
“滚!”
“什么!”
“滚!”路易斯冷着脸看着少妇。
后者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但还是起身去端餐盘还有扎杯离开,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路易斯一眼,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翌日。
路易斯起床后又见着了少妇,后者什么都没说,冲着他笑了笑。
路易斯走出房屋,走在城里的街上,不时能看见摇摇晃晃的醉汉横穿过去,今天肆意妄为的士兵比昨天又少了很多。
路易斯来到城门,这里有士兵在守城,只不过跟阉了的狗似的无精打采,看见他也没说什么,任他登上城墙。
城墙上,在冉冉升起的骄阳下,路易斯俯瞰整座城池,他现在虽然落魄,但这只是暂时的,毕竟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