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按在两指之间的脉搏越跳越快,他心也越来越慌,怎么好好的脉会跳的如此之快?难道真如玉髓所言,陆大小姐中毒了?他该怎么做?
他神色越发凝重起来,陆楠茵见他脸色不好,心中隐隐觉得昨晚女子没有骗她,她真的中毒了,可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症状。
陆楠茵故作淡定的收回手:“如何大夫?”
刘柱心里慌张的很,冷汗出了一身,偷瞄玉髓,见对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得硬着头皮说:“小姐脉象虚浮,有血亏之症,我看小姐身上多处包扎,是受了什么重伤?”
陆楠茵不自在的扯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欲盖弥彰的遮掩了下:“这伤不打紧,你开些补血,淡疤的药给我就好,其他的呢?”
身上的伤她一回来就自己处理过了,伤口不深,也没伤到要害,不然她不可能生更半夜不处理伤口就出门,明显这些伤是吓唬她的,只怪自己当时过于惊慌害怕中了别人的圈套。那毒呢?会不会也是诓骗她的?
“这……”刘柱眼神闪烁,他已经骗人冒充大夫了,难道还要骗别人中毒吗?正当他犹豫之际,“叩叩”此时传来敲门声,陆楠茵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冷眼扫向玉髓。
玉髓故作惊慌的一抖,看看陆楠茵又像深怕刘柱怀疑似得低下头,脚步走到门边问:“谁?”
“玉髓姐姐是我,给大夫送茶水。”门后传来暖玉的声音。玉髓为难的看向陆楠茵,不知该让她进来还是不该让她进来。
陆楠茵心里的火噌噌往外冒,本打算训斥一顿,忽然瞥见呆立在一边的刘柱,勉强压下心里的火:“让她进来!”
玉髓开门,暖玉乖巧的给陆楠茵行完礼,放下茶水,正要告退。陆楠茵悠悠的开口道:“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去,自己到嬷嬷那里领罚!”
暖玉刘柱具是一愣,不明白暖玉做错了什么,玉髓秉持一贯风格,怯懦的闭嘴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
“怎么?听不懂我的话?玉髓,一会儿你领着她去。”见暖玉像木庄子一样杵着一动不动,陆楠茵沉下脸来,语气略带不耐:“还不快出去,难道现在就想吃顿板子不成?!”
暖玉吓的不轻,连滚带爬的出了门,也不敢走远,就在门口候着。
刘柱则握紧拳头,深怕自己控制不住,露了馅,但心里对陆楠茵实在没什么好感,任谁当面看到别人欺负自己的亲人,都不会有好脸色。
所以当陆楠茵再次开口,含蓄的问他关于她身体状况时,谎话似乎也没那么难说,刘柱也不似刚才拘谨,反而透着股淡淡的矜贵,神色淡漠的收拾东西:“陆小姐是不是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楠茵看向刘柱的侧影,又被他迷惑了双眼。像,太像了,刚刚只是皮囊像了五成,如今就连气质魂魄都像了五成。难道是老天让他来补偿她的吗?
陆楠茵的表情,不由的染上了几丝癫狂,刘柱皱眉,又问了一遍:“陆大小姐?你有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什么?”陆楠茵茫然若失,明显还陷在自己的臆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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