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后面陆续来的零散客户，这几天是爆发期，后面是平淡期。
许帆跟胖子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这么辛苦是值得的。
……
赵挣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离婚男士，他带有一子，那天他看见小区里贴出来一个重金求子的传单。
他也没留意，这是多少年前的老手段了，还骗人。
他摇摇头，回到了家，但心里一直想着，如果是真的，那不就发了。
他心里越想越觉得难受，最后想如果让我去花钱，我立即就走，哪怕一块也不行。
最后他下去把传单撕下来，拿回家后，反复思量，最终打下了电话。
电话里让来这个会议室，他也没多想，如果不成，他就回来，花钱肯定不行。
三天后，他推开门一看，乌压压的坐着一片人，相互也不说话，他心里立即紧张起来了，这么多竞争者。
这是许帆给施使的第一个心里压力。
许帆一身正装，穿的就像精英人士了。
许帆看着大堂里安静的出奇，狭窄的会议室里挤着五十多号人。
因为这是许帆专门选的小点的会议室，目的就是造成心里压力。
“这是第二弹”，许帆告诉胖子，经过电话联系后，一部分人已经心存退意，没来。
来这儿的人，第二步成功了。
胖子清点一下人，是五十多个人，比预订少了十多个。
许帆点了一下头，看着来到现场的人。
他拿起扩音器，说道：“各位来宾朋友，你们好，我是许律师！
下面这是一份合同，有些话只有签了字才能讲，大家先把和同签了吧。
这份是一个保密文件，你们今天听到的话，到了外面都不能往外说。
说了就要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请你们牢记！
下面请签协议！”
坐在下面的人脸色一紧，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胖子正在每个桌上发放着一份文件。
有人拿起后，还闻到一股油墨香，摸上去纸的感觉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纸质畅划。
要正式有多正式，要多高级有多高级。
等到大家都签好字后，许帆才拿起扩音器喊道：“谢谢大家的理解。”
说完鞠了一个躬，台下立即心暖暖的。
“今天大家来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重金求子。
是不是在大家的印象中，我会与在一个狭**碍的小房间与大家单独见面，说什么保密了，……，你的那玩意需要检测是否合格。
你的合格了，然后就问大家要钱，巴拉巴拉一通，反正就是两字给钱。
似乎每个人都能合格，然后问你们要钱。
不是这样的，你们是纯粹的电视剧看多了。
那是骗子，骗人钱。”
台下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我们今天来了，我们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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