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该死,小的告退,小的告退!”侍卫被张飞一顿吓唬,立马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翼德,来的路上我就想说你了,对待士兵不能这么粗鲁,要善待下面的士兵才好啊!”
“哎~大哥,这些士兵他奶奶的就是欠骂,你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不知道他爷爷是谁?”
“呵呵......”刘德然看着张飞笑着说道:“我看那个士兵的年纪都比你还大了,你也想当人家的爷爷!”
“哎~俺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怕,不然他们不知道大小,没有大小就没有规矩,军队中要是没有规矩,那还怎么治军吗?”
“自古以来,治军理政讲得就是恩威并施,哪有你这样只讲威不讲恩的!”
“不和你说了,你刘德然今天怎么就知道和我抬杠!”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玩笑归玩笑,别伤了和气就好!”
“俺张飞度量最大,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张飞说完便白了刘德然一眼。
刘德然两手一摊,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翼德,你叫人把这些流民带到军营里去吧,这里就放这儿了!”
张飞听了刘德然的话,看了刘备一眼,见刘备示意自己按照刘德然的意思去办的时候,便说道:“知道啦,你和我大哥先回去吧”
张飞走后,刘德然站在原地,望了望眼前的这片广袤的土地,都已经开垦好了。
“德然,我们回家吧!”刘备把手搭在了刘德然的肩膀上,轻声地说道。
“恩,走吧!”刘德然依依不舍地转过了头,跟着刘备回去了。
刘备和刘德然骑上马之后,便往郡府出发了。
“我们以后打算要去那里呢?”刘德然骑着马扭头问道。
“德然,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现在心里也是一直悬着,就像那没头苍蝇一样,飞来飞去,找不着边际!”刘备苦笑道。
“其实咱们也不能这么早就放弃了,至少还可以争取一下的,现在咱们还有妥协的机会吗?”
“现在去找他们妥协和当初一开始就找他们妥协,性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呀,一开始妥协那叫心胸宽广,能识人,能用人;现在和他们妥协那是兵临城下的城下之盟,这是害怕,是胆怯,一旦和他们妥协,那以后咱们可都是低人一等,在他们面前始终是抬不起头来的!”
“这怎么行,不管怎么说都得是咱们的人排第一,他们排第二,怎么可以倒过来!”刘德然说道:“那咱们再等等吧,一旦有离开的机会,咱们就得抓住了!”
“恩,我知道了!”刘备此时愧疚地说道:“德然,谢谢你这次体谅哥哥,如果没有你的支持,哥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没有你的话,哥哥就是个没人要的人,敌人憎恨我,自己人排斥我,到那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哥,咱们兄弟俩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又是同一个祖父,你爹爹是我爹爹的哥哥,如此关系,咱俩就如同一个人似的,你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你的苦难自然也就是我的苦难,所以这次我不仅是在帮你,同样也是在帮我自己!”
“真是我的好兄弟!”刘备听了刘德然说得话,欣慰地笑着说道。
“云长那里我估计心里是一肚子怨气吧!”刘德然说道:“他辛辛苦苦为咱们练兵,却突然让一个不知名的小将一下子带走了三千骑兵,这买卖咱们可是赔大了!”
“哎~是否赔大了,咱们现在也不好说呀,福祸相依,是福是祸现在也是说不清楚的,只是云长那里确实需要做一下心里工作,老师去世的事情让我现在还是没法走出来,对于公孙瓒的所作所为我现在对他还是耿耿于怀,因此对我们内部人的心情也很少照顾到,确实不应该,这样吧,我找个机会,好好和云长聊聊,相信他会理解的!”
“恩,这样也好,云长识大体,不会怎么样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