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说那日我看大哥和你偷偷摸摸地说着悄悄话,原来你们是在说这东西呀,哎呀,这脑子也太好使啦,要是让俺张飞,死也想不出这东西来!”张飞说完便喃喃自语道:“大哥平时正正经经的,没想到还会有这等注意,大哥真的深不见底呀!”
“哈哈,经历得事情多啦,自然而然就有了与众不同的思维呀!”
“宪和,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次俺大哥把那督邮给揍了,你到刘子平那里,反而说成了是我打的,你的这脑袋也是听灵光的,我看这两件事如出一辙呀,真羡慕你们有个好老师,俺大哥老师卢植那真是太牛啦,我也是涿县人,卢植也是涿县人,可俺张飞就是没这命,俺张飞有时想想就是恨自己呐!”
“恨你自己干什么?”
“哎呀,恨俺没有早些认识大哥呀,要是早一些的话,那我也就可以和大哥一起去见见卢植前辈啦!”
“哈哈......我当时年纪还小,那时我的父亲还在病床上,如若父亲身体健康的话,我也会和玄德、德然一样,一起去卢植那里读书的,只是嵩山离幽州太过于遥远,家父病重,就只好放弃啦!”
“宪和,你说你唉声叹气啥,你的老师李定云前辈,那也是一个不赖的人呀,你现在看看你的思维方式,就是和我们这些粗人与众不同嘛,你再看看那个甘儿,古灵精怪,她那次和毋丘毅说得那番话,哎呀,让俺张飞听得是服服贴贴的,你要是没有她外祖父的言传身教,又哪里来的智慧和胆量,可见,你的老师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呀!”
“哈哈......翼德,你对这读书人研究得还挺透彻的呀!”
“宪和,你有所不知,俺张飞平生就是敬重你们这些读书人,读书人好呀,读书人做事的方式都和俺们这些粗人不一样呀,俺们出口就是打打杀杀的,毫无智慧,哈哈......我看俺老张今后要多和你们学习学习啦!”
“哈哈......翼德说笑啦,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现如今正处乱世,像翼德你这样骁勇善战之人,甚是稀有呀!”简雍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可之前我怎么就没有见你对读书人尊重呀!”
张飞见简雍还对之前的事情念念不忘,于是尴尬地说道:“哎呀,宪和,这成年旧事你还记他干嘛呀,你要是不说,俺张飞都忘了呢,咱们大丈夫要有胸怀,不要总是盯着以前的事情不忘嘛!”
“行,今天就冲你这服软的性格,我以后不提便是!”
“嘿嘿,这不就对了,你刚才说我骁勇善战,可是光光有勇,那只不过一匹夫耳,只有加上智慧,才可以做到好的将军嘛,你说对不对!”
此时简雍听了张飞的话,对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翼德,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呀!”
“宪和言重啦,我一想到大哥又升官啦,还是一个郡守级别的官,俺张飞这心里就高兴呐,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也总算是看到一点希望啦,咱们也是历经多次战争,从刀口上走过来的,今天我们走到这地步,那也是理所应当,你说是不是呀。”
“的确,我们这一路走来,确实经历了太多,政治上的斗争,战场上的斗争,我们都经历过,总算是看到一点成果啦,但是我想这对于玄德来说,还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郡守在他眼里,并不算什么,他要的是凭自己的力量扫灭群雄,中心汉室!”
“说得没错,俺张飞今生今世,死心塌地跟着俺大哥,和大哥一起,中兴汉室!”
“说得不错,翼德,咱们再加快速度,早点回去好让玄德早点放心,我们这里的几千人马他那里也是需要的。”
“知道啦,驾,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