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叔什么时候走的?”刘备连忙起身说道。
“前天......前天走的,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知道后就马上跑过来啦,你身体还行吗,实在不行要不我代你回去吧。”刘德然关切地说道。
“我的身体无妨,我们现在回去吧。”自从刘元起走了之后,刘子敬也就是刘备唯一在世的长辈了,他无儿无女,一辈子做事也是谨小慎微,上次刘备经历的丧妻丧子之痛,还是刘子敬拖着病体之躯来安慰刘备,帮助刘备成功度过了劫难,此时刘备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也没有好好地孝敬过这些长辈,内心不免有些惭愧,父亲死得时候自己还小,那也没办法,母亲在自己求学之时去世的,连母亲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而后就是三叔和二叔,想到这里,刘备穿了衣服,准备走出了营帐。
“哎等等,你的药还没吃呢!”甘儿连忙喊住了刘备,将药端了过去。
“哦,我都忘了!”刘备转身走了回去,接住了中药,见药已经温了,于是便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你就不能慢一些吗!”甘儿接过碗说道。
“抱歉,叔父走了,我得赶时间,谢谢你,甘儿!”刘备摸了摸甘儿的头说道,随后便转身走了。
向公孙瓒告了假之后,刘备、刘德然就带着几个随从回到了涿县,说实话,如若不是因为二叔的去世,刘备是万不会再回到涿县的,也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家乡带给自己的感觉永远是一连串美好的回忆,但是对于刘备来说,却完全相反,家乡带给自己的是妻离子散,是冷酷无情,是残忍,是永远抹不去的痛。此时刘备和刘德然两人骑着马,边走边聊。
“哥,这段时间你跟着公孙瓒,心里感觉怎么样?”刘德然突然向刘备问道。
“恩?今天为什么会问起这个?”刘备扭头看着刘德然说道。
“不瞒不说,云长翼德还有好多兄弟都不喜欢待在公孙瓒的军营中。”刘德然低着头说道。
“为何?”刘备皱起了眉头,看向远方问道。
“哥,现如今公孙瓒的军队是姓刘的还是姓公孙的,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他手下的士兵不仅野蛮,而且除了公孙瓒,谁的命令也不听从,就连幽州牧刘虞的命令也是。”刘德然看着刘备说道。
“恩,你接着说。”
“就前几天,公孙瓒的一些士兵竟然光天化日出去掠夺村庄和百姓,我和云长翼德看不过去,就和那些士兵的将领理论,可那些将领竟然毫无亏欠之意,反而沾沾自喜,自以为是,而且……更可恨的是他们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总是以主人自居,一股盛气凌人的傲慢态度。”此时刘德然越说越气愤。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公孙将军的士兵,只服从于公孙将军,公孙将军都没有说话,哪里还轮得到你这个后来者说话。你说,他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什么叫只服从于公孙将军,什么叫后来者,这还有没有王法啦。”刘德然说道最后简直是狂吼了。
“德然,你消消气,公孙瓒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犯错之后就敢于承认错误的人啦,不再是以前那个犯错之后就会及时改正错误的人啦,这些年的成功,他已经变得狂妄自大了,他把他手下的幽州兵统统当做了自己的私有财产,不许任何人染指,你知道他为何会纵容他手下的士兵去掠夺百姓吗?”
“为何?”
“公孙瓒他是一个武将,他的本职工作就是打仗,你知道作为一个武将最喜欢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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