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枭雄刘备

第五章 嵩山教学

第5章 嵩山教学

【卢植辞官】

卢植自从做了那一个奇怪的梦之后,原以为只是一次偶然,但不知,接下去几天他总是会进入同样的梦境,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自从在酒宴上遇到了那个道士,自己就总是神神忽忽的,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也经常派人在九江郡四处寻找那天出现的那个道士,希望向他询问一下自己最近发生的奇怪之事,但是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梦境里那几个小精怪和自己说过,这道士有帮助百姓脱离苦海的方法,而且他还会不请自来,可这人到底怎么个不请自来呀,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此时卢植正坐在案台上批阅着各个县的县令交上来的公文,是关于当地税收多少,粮食的季度产量,难民多少及安排等等政事,前先天有几处地方发生了难民暴动,再前几天是豪强地主倾轧百姓的事,就是一豪强地主依仗着自己的雄厚的财力与物力,就不把老百姓与当地官府放在眼里的事情,卢植一本一本的批复着,只感觉自己的头是越来越大了,难民是一个地方比一个地方多,粮食产量却一个地方比一个地方少,这田大部分都被地主给占去了,小农阶层安身立命的田地都没有了,这还让老百姓怎么活呀!

此时他站起来,走出了门,外面正下着雨,江南的雨水给人的感觉总是如此的柔情,虽然天气有些微凉,但是身上还是感觉黏黏的,浑身不舒服,不像自己的家乡那样,气候干燥,不会出现这种凉爽又粘人的天气。自己的家在幽州涿郡,想想自己已经有好久没有回去过了,自从跟随师父马融读书,就开始背井离乡,而后去了洛阳,被征为博士,从此便走上了仕途。熹平四年,扬州九江郡蛮族叛乱,朝廷认为自己文武兼备,于是便拜自己为九江郡太守。

也许在外人看起来,自己是一路顺风顺水,可实质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呀。卢植此时走在院子的长廊中,看着这淅沥淅沥的雨,一个人就在这里沉思良久,自己并非是那种一心想往上爬的人,只是想踏踏实实地为百姓做几件有意义的事情,高官厚禄虽好,但是牵扯的利益实在是太多了,官僚士族,宦官,外戚,这几方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其实要说他们谁好谁坏,说实话自己真的不清楚,也许没一个是好的,也许没一个是坏的,有的只是站在了不同的利益立场罢了。

“大人,门外有人求见!”此时卢植的侍从走了过来,此人岁数较大,大约五十来岁,之前也一直在郡府内工作,卢植念他工作时间长,做事有经验,而且办事稳重,所以就留着他继续待在了郡府。

“是谁呀?”

“他说他自己叫孙璋!”

卢植心头一紧,说道:“让他过来吧!”

“不到客厅吗?”

“不了,就在这里!”

“是!”

卢植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这孙璋就是当朝奸臣十常侍,此时他不请自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哎吆,郡守大人,在这里观赏风景呀!”一个穿着一身绫罗绸缎,说起话来娘里娘气的,皮肤白净之人走了过来。

卢植转身说道:“孙大人,失敬失敬!”

“哪里哪里,我这次特意是回乡看看的,好久没回家乡了,心里是怪想的,既然来到这里,那说就顺便来看望一下家乡的父母官嘛。”

卢植此时心里十分鄙视,是好久没回家乡了还是好久没下来收钱了,在官场里摸爬打滚久了,说起话来都是一套一套的,此时卢植说道:“承蒙孙大人厚爱,卢植深感荣幸!”

“卢大人莫要谦虚,圣上自从听了您平定九江郡的叛乱,龙心大悦,我这次回乡,也是顺便代陛下来慰问一下您呀!”

“让陛下劳心,卢植愧不敢当,臣必将尽心竭力,以报皇恩!”

孙璋看卢植是一根筋呀,一点都听不出自己要干嘛,还是故意和自己装蒜,此时说道:“卢大人最近一定很是操劳吧,我刚到九江郡的时候,发现九江郡的流民难民很多呀,据说前先日子还发生了多起暴民事件,想必卢大人定是为这些事情操碎了心吧,如若卢大人需要,孙璋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多替卢大人美言几句,让皇上多多关照一下您,您也好早些升官,也就不用再费这些心事了!”

这狗东西索要贿赂还搞得这么文艺,流民难民这么多,难道怎么引起的你不知道吗,还好意思说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你不在背后给我穿小鞋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者,什么叫早些升官就不用操心这事了,殊不知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官位越大,责任自然而然也就越大的道理。自己今天如果答应了孙璋的条件,那就意味着自己从此以后就是宦官的人了,这种耻辱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去做的,此时卢植冷冰冰地说道:“为皇上办事,光荣之至,何谈辛劳!”

孙璋听了卢植的话,再看了卢植的表情,也就明白了卢植的意思,此时便冷淡地说道:“那既然如此,孙璋就不打扰卢大人赏花了,告辞!”

“孙大人慢走,卢植有事在身,恕不远送!”

看着孙璋离去的背影,卢植心里默念道:“完了!”

自己完了,自己的前途算是完了,今天得罪了孙璋,也就意味着得罪了十常侍,而得罪了十常侍,后果就相当严重了,他们会在皇帝面前对自己进行污蔑,他们那信口雌黄的嘴,可以把好的说成坏的,把活的说成死的,他们党同伐异,他们会不遗余力的铲除他们的政敌。身处官场,向来就很少有中立一说,你不是我的盟友,那你就是我的敌人,你不站在我这一边,那你必定是站在我的对立面,即使自己确实是一个中立者,但是以防万一,为了自己派别的利益,就得将所有人都除去,政治就是这么残酷!

想想过去有数不尽的贤良就是死在了十常侍的嘴巴上,他们蒙蔽皇帝,只手遮天,自己如若就这么死了,那也太不值得了,不如以退为进吧,如若自己不及时做好准备,没准下一个进囚车的就是自己了,要是还这么傻乎乎的待在这位置上,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卢植决定向皇帝辞职了。

他快步走向了案台,整理了案台上的文书,喊道:“来人!”

“大人!”

“你把这些文书发往地方各县,具体怎么做,我都在上面写了,还有,我要辞职了!”

“啊?这......这大人,你怎么了?”

“太过于操劳,身体不适,身体吃不消了!”

“这,哎~大人,平常我也总是提醒您,让您别太过于操劳了,这身体是我们人的本钱,要时刻注意的,大人,要不要帮您叫大夫看看吧?”

“算了,不看了,这些东西你叫人送下去吧,我写份辞职奏折,就走了!”

“是,大人!”说完侍从就捧着文书出了门,在离去的路上也一直在低估着:“这么好的父母官,从此去哪里找呀,这老天也太不开眼了,我宁愿让自己身体坏了,也不想让大人坏了呀,哎~老天不开眼呀!”

【何去何从】

“我该去哪里呀?”此时卢植一个人坐在马上,漫无目的,任由马匹自己走着,他时而朝身后的九江郡看看,已经走远了,说实话,他并不想这么早走,九江郡有他牵挂的百姓,他在那里付出了自己的心血,那里的子民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般,他们是多么需要自己呀,没有自己的帮助,当地的贪官污吏会欺负他们,当地的豪强地主会欺负他们,他们无依无靠,无家可归,唯一可以做的两件事情,那就是祈祷和等死。

“要回家吗,可是回家自己又能做什么呢,马儿啊马儿,还是你好呀,患难之交见真情,也多亏了还有你可以陪我一起呀,不然我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呀!”此时卢植抚摸着坐骑的马鬃说道。

此时坐骑被卢植摸得摆了摆头,并发出了“.咴咴~”的马叫声,好似它已听懂了主人的心声,对主人的境遇也感到同情。

“卢大人别来无恙,贫道在此等候多时啦!”

卢植一听,立马回头一看,正是那个在自己酒宴上的道士,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此时他下马来到了道士的身边,笑着说道:“还卢什么大人呀,我已经辞官了!”

“贫道知道,在此特意为你指路而来!”

“指路?”此时卢植忽然想到,自己在梦境中出现了好多次的那几只小精怪总是说这道士会有救世的方法,不知道是否当真,于是说道:“愿闻其详!”

“卢子干,你因为得罪宦官,被迫辞职,现在无官无职一身轻,反而就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前些日子,你总是反复地做着相同的梦,一树一水一泥土,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吗?”

道士一口气说出了一大堆只有卢植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不禁对眼前的这道士感到惊奇,那日他在酒宴上突然告诉自己将有祸患,而后又消失,今日又突然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世上果真有如此神奇之人,莫非真的是神仙下凡,此时卢植拱手道:“大师,你说的话,都没错,其实卢植也是摸不着头脑,为何自从见到你之后,就感觉自己总是心神恍惚,而且还经常做一些离奇之梦,本想要问问你,因此我几次派人四处找你,可就是找不着,今日既然相见,大师可否替我解惑!”

“东汉朝政紊乱,奸臣当道,举国上下,人心惶惶,百姓家庭,支离破碎,人民生活,不堪入目。而今你心里有报国之志,救民之心,却感力不从心,为何?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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