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山贼是秦横冲表弟,练气二层秦敢。
他手中也是一杆钢枪,到是个不怕死的。
他仗着身上有甲,硬挨了胡玉英一刀,闯过三狐封锁,不顾砸过来的车轴,铁枪径直刺向江浪。
竟然想和江浪以命相拼。
江浪松开一只手,单手拿着车轴。
“嘣”的一声,偌大个车轴被江浪单手挽了个花,狠狠一车轴横抽在秦敢手里铁枪上。
“当啷”一声,红光迸射,秦敢手里那杆铁枪被绞飞出去,命运比秦横冲那杆枪还要多舛,落在地上成了麻花。
砸飞铁枪后,江浪手里车轴不停,狠狠砸在秦敢脑袋上。
“嘭”的一声,秦敢手里长枪被绞飞时,险些人也被绞飞出去,在马上晃了几晃,好不容易才在马上坐稳。
看到车轴飞到眼前,已经无力躲闪,脑袋应轴碎裂。
两个首领接连被杀,死状凄惨,山贼斗志全无,纷纷拨马欲逃。
江浪打马冲进贼群,车轴上下翻飞,赶鸭子一样,满山坡追逐山贼们。
山贼队伍里不断传出骨头碎裂和类似捣蒜泥声音。
三狐不是没见过血的,原本也要上来追杀山贼,只是这种形式的屠杀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得三张小脸煞白。
转眼间,江浪在山贼里杀了个对穿,等他拨马回转,五十多人的山贼马队,骑在马上的山贼还不到二十个。
看到江浪高高举起的车轴,已经变成鲜红色,还有血液和其它液体不时滴落,余下山贼全面崩溃,拼命打马,向不同方向逃窜。
想起那满坡无辜商旅的尸体,尤其是两个即将见到亲人的老卒,江浪恨这些山贼狠毒,动手之时,已经决计一个都不留下。
他骑着大黑,逐一追杀,追上一个,那还管他反抗还是求饶,只管上去一车轴砸下,只是山贼人数太多,又分别逃亡不同方向,即使以大黑马的速度,也已经追之不及。
看着几个跑远的山贼,江浪扔掉黏糊糊的车轴,将一个山贼连人带马砸成肉泥,伸手从一匹失去主人的马背上找到一副弓箭,双腿控马,保持高速运动,瞄准远处一个山贼射出。
没来及适应这把弓的特性,第一箭虽然射了个空,江浪也很快适应手里这张弓,紧接着又是一箭射出,这一次长箭透体而过,长箭上蓄力极大,山贼在马上晃了一下,一头栽倒下来。
江浪骑着马,一边追,一边射,他骑术精湛,骑射亦是不俗,终将所有山贼一一射杀。
江浪骑马回到山坡上,三狐正站在坡顶呆呆看着四周散布的尸体。
胡玉洁看着江浪:“你真是杀人不眨眼!”
江浪搓搓手道:“是杀的有些狠了!”
“嗯,现在后悔了?”胡玉英道。
江浪摇头“杀得快了些,这些山贼毫无人性,都是些两条腿的禽兽!只是应该留些活口,看看他们什么来历”
江浪打马来到秦横冲尸体前,秦横冲的尸体有半截被压在他坐骑尸体下,打死秦横冲时,江浪顺势一带,结束掉这匹腿全断马的痛苦。
江浪跳下马,找到秦横冲放在马背上的弓和一个箭囊,还好,弓没被压坏。
退伍回家,他只带着一杆长枪,弓箭对平民是违禁品,带着穿州过府,等于向官府提供抓捕自己,没收财物的理由。刚才捡的那把弓太差劲,不但弓力不行,被他射了几箭,弓也基本废掉。
江浪拉拉弓弦,这把弓还算不错,比不上他军中常用那把,也不太差,箭囊里大概有五十枝箭,他抽出一支箭看看,江浪满意的点点头,箭头沉甸甸的,是重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