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江湖第一人
- 家破人亡不过尔尔,大侠少年须臾之间青丝染尽难成白发,血泪相融堕于峰前结拜歃血终成笑言,人心贪念空洞无边有情共赴雪巅死地,执念入魔屠戮无情江湖朝堂纠葛画卷,恩怨三代终有一结新酒虽烈,可老酒更淳有后人传此佳话:江郎齐鸣尘心剑,湖中但有菁云情。天峰难改白鬓色,下却终为世人敌。一朝飞灰散天际,第宇华旷独自灵。人云:情。伤时,忘世。歌长恨,抒别离。萦纡梦回,无棱天地。秤锤河面浮,直待黄河枯。抛意自有真心,无
- 菏泽万物
“紫衣大人怎么说?”李不归问道。
“大人说要等他们的人完全渗透了再说,因为仅仅只是夏侯尊他们也就算了,可是不知为何,江湖中也有不少人加了进去,比如什么紫阁会之类的,最关键的还是其中包含了很多无辜的百姓,他们布局那么多年,信徒真的不少,若是我们直接与他们爆发冲突,真不好说谁是坏人,谁就该死。”
武越继续说道:“不过要我说,我支持直接杀过去,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拖的时间长了,民心与我们而言,越是不利,反正反对我们,加之屡劝不改的,必然已经叛国,即便是平民,也是可以杀的,而且现在动手,死的人反而少一些!”
“你这么想,只怕正中他们下怀,他们发展平民,为的就是这点。”
“平民本来就没什么武力,花那么多金钱精力来改变他们对九州的印象,必然就是为了让他们当炮灰。”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是很恐怖的,若是中州随意屠杀平民这样的消息被他们以夸大的方式传出去,只怕随之而来的,就是其他八大州的平民起义。”
“那可比直接与八大州的统治者博弈严重太多了,我不是在危言耸听,平民虽说是最底层的,本身不是觉者,也没什么人脉资源,可他们若是集合起来,真的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州必定不保!”
李不归叹了口气,他这个太子当的实在太揪心了点,这是要他当亡国君的节奏。
“他们敢!”武越认真说道:“殿下,你要相信金卫的实力,他们进不了中州,来一个我们杀一个。”
“武越,你要记住,我们不是屠夫,若真当到了全民反击的地步,那就随他们去吧!”李不归严肃道。
“可他们何德何能配与李家挣天下。”武越不甘道。
“武越,你觉得我如果不当太子,会不会过得很惨!”
“那怎么可能,您是觉者,还是多能力者,天赋冠绝古今,鲜有俦匹,本身就是注定站在顶端的人,此外,您样貌非凡,是天下一等一的美男子,无数女子趋之若鹜,智力判断力也是无人能及......”
“等等,打住!”李不归越听越觉得奇怪,心想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别吹了,这里没别人,大家知道就好!”
呃,殿下说话就是有层次,既谦虚,又体现了自己的不凡。
“殿下,我哪有在吹,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李不归很难想象,堂堂金卫两大护法之一,竟然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他的脑残粉。
“既然如此,你就该清楚,我没有必要靠这可怜的皇位来维持生计,事实上脱离了皇权,我可能活的更潇洒,更轻松!”
“我选择留下来,主要是它是祖上留下来的基业,我不好直接丢了,当然,我更多的是希望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毕竟若是内乱,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也不好向祖宗交代!”
李不归终于理解曲姓青年的行为,如果身边的人从小就夸自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人,而自己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话.....
李不归能够想象,如果自己是他,估计自己也会因为嫉妒那人地位比自己高而像那人发起挑战。
“殿下忧国忧民,实乃天下共主!”武越低头一拜。
“算了,不说这事,奶奶这次让你找我,为的是什么,是要商讨北方的事?”李不归赶紧转移了话题。
“不是,是另外一件事,曲靖死了!”这回轮到武越摇头叹气。
“曲靖是谁?”李不归心想,曲靖死了就死了呗,和你武越有什么关系,总不会说他是你的私生子吧。
“您还记不记得昨天与您发生矛盾的青年吗?”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还记得,只是,曲靖就是那小子?”李不归心生不妙,心道他的死不会怪罪到自己身上了吧?
“就是您想的那样,他们把责任推到了风小姐和您的身上。”
武越一副殿下英明神武的表情,“曲靖是曲家现任家主唯一的儿子,曲夫人对她的儿子很是溺爱,您也知道曲家与太后的关系,这一大早的就有人书信太后,说要让风小姐五马分尸而死,至于您,要立马滚下太子之位,然后为曲靖守墓致死,不然他们便会立即与中州开战!”
“我们那日与他确实有摩擦,但并没有杀他呀,这点在场的暗卫可以作证,之后他们走了,我们也没出过宫,这事赖我们身上,实在没道理。”
“更何况他身边有两个七级巅峰的侍卫,甚至其中一个,实力已经逼近半步六级,宫里想要杀他,都没那么容易,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就杀得了他,这只怕是一个阴谋!”
李不归知道曲靖这样的人活不长,可他实在没想到这货死了居然还要碰瓷。
“这点我们也知道,当日宫里并没有高手出宫,殿下回东宫后就和风小姐彻夜.....长眠,说实话,我也很好奇,那曲靖为什么死了,曲家到底得罪什么人,居然要借我们的名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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