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须拟态即可,寻一件素色长衫绣上相似的花样。”苏沐瓷淡淡吩咐了声,拿过桌上的厚典看了起来。
玉露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香薷一把扯住,把她拽出门外。
“香薷,你干什么!姑娘最近是怎么回事?行事愈发怪了,那么好的衣裳说毁就毁了。”玉露实在有些看不透苏沐瓷了,不过终归到底,她如此担心,只是害怕马芳荣怪罪到苏沐瓷头上,这衣裳一看就价值不菲,现下苏沐瓷把它毁了,明日不能穿着赴宴,肯定又是一桩把柄落在马氏手上。
香薷悠悠地叹了口气,这玉露还需多磨练磨练才行。“你放心吧,姑娘做事是有分寸的,做什么都有她的道理,你只管听从就好。”
“可是我怕姑娘出事啊,这府中众人没一个是好的,巴不得看姑娘出事了看热闹呢!”玉露有些急了,手中的帕子翻来覆去,快被拧成了一片碎布。
“姑娘不是从前的姑娘了。”香薷时常能从那窗?外望见苏沐瓷似喜似悲的眼神,等她再想去细看时,那双潋滟的眸子又恢复了冷清,淡漠地似乎这世间所有的东西都入不了她的眼。
“可是……”
“好了,不要再可是了,我们都是姑娘的丫头,应该相信姑娘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你不要用眼睛去看,要用心去看。”香薷弹了弹玉露的脑门儿,抱着那堆艳丽异常的碎布快步离开。
玉露揉了揉微痛的额头,面有所思。
是夜。
街上除了打更人有精无采地打的几声梆子外,再无一丝声响。乌云渐浓,遮蔽了月光,周围都是浓浓沉沉的黑暗,似是无底的深渊,又或是吃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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