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初三的时候读过美国作家海伦凯勒的一本自传性质的书,叫《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了,但是我还记得她变成了一个盲聋人,不,应该说是一个身残志坚的柔弱女人。她介绍了自己求学和一些慈善活动,以及一些丰富多彩的生活经历。她向我们热爱生命,珍惜生命,和应该满足自己拥有的一切并且去珍惜。
我想曾柔也曾有过这种想法,所以她才会“放肆”的做自己喜欢的事。可惜,她的经历,或许只有随她去了远方!
不过,当陈子熙告诉我的时候,我决定要用什么方式把她给记留下来。
陈子熙告诉我说:“其实她在三年前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后来她就随性而活。她还说她自己本以为会独自抑郁而终的,可惜她遇到了你,让她的心里似乎多了一丝期待,后来的她都是靠吃化疗药一天天的坚持着。她喜欢你,你喜欢的人却不是她,所以她在生命的尽头之前,希望能感动你喜欢她一次,所以她不顾你和张妤之间的关系,也想感动你一次。可惜,你从始至终都没为她心动一次。”陈子熙顿了一下,又说:“这狗血的经历太过于影视化,可是它真实的发生你身上,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心怀内疚的为她做些什么?尽管她已不在了。可是,我觉得你不能让她不在了也依然失望。”
陈子熙说完以后,没有说话,我沉默着,细想过去的种种,真的有一股揪心的痛感。我能为她做什么?
踏上回家的脚步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翻开那本《挪威的森林》,我花了三天三夜,重看了一边,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劳下死睡过去。没有做任何梦,就那样空灵的沉睡着。
那年七月,雨天很多,我和陈子熙得到爸妈的资金支助,我们出省旅游了一圈回来。
陈子熙考上了兴义一中,全家人都为她感到骄傲和自豪,舅舅还给她发了一千元的红包,当真成了宝。
到了八月中旬,五中的补习班开学了,是我妈和陈子熙送我去的。
踏上新的学旅,我的心情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似乎更沉重。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我不知道怎样去开始新的学习。
补习班的人,要么重生,要么灭亡,我行走在两者之间,没有重心,所以总是一路上歪歪扭扭。
上课的第二周的周二下午放学,我照常的趴在桌子上睡觉,窗外的余晖,教室里的光线都是昏黄的,总让人觉得昏昏欲睡。
我的同桌,叫周彦,似乎是学霸,带着一副眼镜,大概四百到五百度,他刚从食堂回来,看我又睡上了,说:“老七啊!怎么老是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又没吃饭吧!”
我有种睡觉被打扰的感觉,戳了他一下,说:“一边去,每天都打扰我睡觉,烦不烦啊!”
“你这样特容易得胃病,知道吧。”
“滚一边去!”
“班主任进来了哦,提醒你一下。”
“知道了。”
我不厌其烦的回答了他一句,教室里也安静了很多,可能真的是班主任来了,我抬起头,果然是班主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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