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赚10000亿

第三百十三章 有点鸡肋

已经持股三千万的另一个大资金,易儒信在获知此消息之后,他也愣住了。

麻子事?

怡和控股大股东凯瑟克家族竟然增持百分之一股份,这是何意?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西门.凯瑟克的用意,这是要恫吓对手,凯瑟克家族绝不会允许别人染指怡和控股。

靠,恐吓也要看对手,碰上实力强大的对手,这点伎俩屁都不是。

易儒信才不管西门.凯瑟克用的什么心思,他还要在怡和控股这只股票上挣钱呐。

你丫的这样玩法,老子挣个屁钱,我勒个去了!

在看看开盘后的走势,易儒信不淡定了。

虽说易儒信不像李兆基那样,属于市场高手。

但是,他易儒信也不是雏鸟,对资本市场还是蛮了解的,至少属于内行。

别看盘中大资金拼命拉升,再结合今日所发布的消息,易儒信用屁股都能想明白,这是怡和系在操纵股价。

怡和系很有钱吗?

如果是一般的人,或许以为怡和系很有钱。

易儒信是谁?

那是香江大名鼎鼎的首富,而且还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只要易儒信想知道,放在他这儿那就不成问题。

再结合年前年后怡和系与易通地产的恩怨,怡和系即便有钱,继续消耗受得了才怪。

推升股价啊,嘿嘿,易儒信冷笑不已,兔子尾巴长不了的。

怡和系能不能达到目的,与易儒信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但是,那将影响他的赚钱大计,这就不得不考虑了。

看着怡和控股的成交量不断放大,上涨的态势也不似刚开始那样猛烈,易儒信估计三十三元就是一个坎,很难逾越。

易儒信纠结了,老子等着大题材,等了半天来了这么一个破消息,这可咋办?

想了想,易儒信觉着需要谨慎一些,与郑友新商议:“你觉着今日盘面如何,会不会冲高遇阻?”

“董事长,结合今日消息面,怡和控股目前价位以及盘中走势综合分析,估计三十三元价位就是极限。”

好嘛,专门负责证券投资的专业人士也给出了答案,易儒信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

“盯紧盘面变化,万一冲高遇阻,不妨先出点货,拿到手的才是利润,别他妈被放了鸽子。”

郑友新一听了,连老板都有点不看好。

“董事长,打算出多少货?”

出多少货?

易儒信又开始纠结,他不过是增加一点安全系数,并不想完全出货。

毕竟这是老妹告诉他进入怡和控股这只股票,万一被闪了,恐怕要被老妹笑话。

以前总是嘲弄她这不行那不行,现在倒好,炒个股票都要听从妹妹的建议,脸挂不住哇。

当然,最简单的办法是打电话问一问妹妹。

但是,你炒股走一步问一步,这算麻子事?

这事儿根本不能开口。

“那就先出掉三分之一吧,至于后面如何,还要看盘面走势。”

易儒信选择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错了不要紧,反正也挣钱了不是?

手里还握有两千万股,照样挣钱嘛。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替身新娘:陆总的第一宠妻
替身新娘:陆总的第一宠妻
人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沐家千金、人人艳羡的陆家少奶奶人后,她是终日只能戴着口罩、为了生计疲于奔波的贫民女佣一场阴谋,她被迫成为沐家千金,嫁给了北城第一权贵婚后,他将这位新婚夫人捧在手心,宠上了天当正主归来,她褪去所有荣华,本以为两人再无交集,可那权势滔天的男人却将她圈进怀中:“陆太太,还想往哪逃?”
苏小喜
草根选调生
草根选调生
《草根选调生》一书,描写的是80年代初期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钟国正,从分配到寒州县大历县公社工作开始,所经历的公社、乡镇、县、地区(市)、省等各个不同层次的一系列官场活动,入木三分地揭示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不同时代、不同层级官场所发生的各种深刻而又微妙的新变化,和取得的来之不易的新成果。钟国正通过一次次的处理城乡干群关系、执行计划生育国策、处理历史遗留问题、兴建各种基础设施、发展农村新型经济、深化国
我是老齐
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徐毅重活一世,厌倦世俗纷争,隐居山野,本想悠闲半生,谁曾想竟成了各个领域顶尖牛人眼里的大佬。“没有徐先生,娱乐圈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歌王歌后,影帝影后。”“没有徐先生,文学界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泰山北斗,顶梁支柱。”“没有徐先生,商界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呼风唤雨的金融大亨。”“没有徐先生……”…………青藤书斋里,徐毅面对金牌记者的采访,满脸无奈的摊手:“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新影子
校霸被转校生胖揍之后
校霸被转校生胖揍之后
【双洁,甜文,入坑不亏!】九月。C市一中来了一个转校生,名叫苏墨。家里有钱有权又有势,关键是不仅学习好,长的还特别好看!一众男生:蠢蠢欲动。然开学第二天,这个新来的就给了顾逸一个过肩摔。一众男生:给大佬点烟!本文女主是个大佬,男主在角落瑟瑟发抖。顾逸:打也打不过,拼家世也拼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写这本书大概是因为现在校园文大多都是男强女弱(要不然就是男生假弱女生假强)有些有点虐的看着气死我了。所以
草木非非
别说话,Killme
别说话,Killme
我老公死了,呼吸停止,心跳停止。弥留之际,他痛苦地说:“我爱你。”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亲手为他闭上了眼睛,亲手摸到他变凉的尸体。他死了,我确定,死得不能再死了。然而两天之后,他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身上仍穿着死时的衣服,脖颈上残留着我哄他喝毒酒时留下的吻痕。“我不准你死,”他微笑着注视着我,轻柔的声音有如在说绵绵的情话,“我不仅要留着你的命,我也不离婚,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尽情地折磨你。
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