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梨涡甜

Chapter 71.

林稚心坐在安誉乔座位的左侧,紧挨着的便是一堵墙。

安誉乔故意的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彻底堵住了林稚心的去路。

就等于林稚心已经被他包围其中。

林稚心后背紧紧的贴着墙壁,隔着外中的校服外套甚至也能感受出墙壁冷温钻皮。

林稚心有些回避的双手捂脸,声音因为受到手掌的阻隔而变得闷呼呼的:“你能不能别这么纠结于这个问题啊,你加分我也加分这样总行了吧。”

安誉乔抓住她的手腕,硬将她的手扒扯下来,他看到林稚心略显羞涩的模样心里倒是比刚刚舒服多了。

“你加十分,我也加十分,我们算扯平了吧。”林稚心边拿出心动笔记本边往上面加分。

她给自己随便加了个十分。

估计只有打高分安誉乔才肯满意。

她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招惹安誉乔,她知道安誉乔不好惹,冷了张脸恨不得把别人给吃了似的。

安誉乔握住她的笔头:“先别写。”

林稚心仰头,一脸疑惑。

“这个游戏最重要的就要履行实事求是的原则,你往上加了十分,就要付得起十分的责任,我说的你懂?”

安誉乔蹙着眉,微扬的眉峰像是磨成的剑。

林稚心彻底放下笔,拿着修正贴将刚刚打上的分数擦掉。

安誉乔看她到是挺听话的样子,拧着的眉微微舒展放松:“而且以后如果你想加分,你也不用非要让我知道。”

林稚心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突然觉得这个游戏好麻烦啊。

不过新鲜感的驱动下林稚心并没有对它丧失完全的兴趣。

第一次玩儿这种游戏,究竟该加多少分林稚心也没个数,不过她刚刚的确是因为安誉乔拥有那样好听的声音而沉醉了一刻钟。

这样应该可以加上五分吧。

下了课,林稚心和陆雅灵手拉手一起去上厕所。

宋彦明拍了拍安誉乔的肩,屁股直接坐到了他的课桌上:“天哪,女生上厕所为什么非要找个人跟着。”

安誉乔见他坐过来后连忙合上笔记本并塞到抽屉洞,尽管心情紧张,可他的脸却依旧犹如白开水般平淡无味。

只不过他刚刚这一系列偷偷摸摸的操作全被宋彦明记在了心里。

宋彦明低下头,笑眼弯弯:“什么东西啊?”

安誉乔举起双手,腹部却是死死的紧贴着桌洞的边缘,他装作失忆般的摇着头:“什么也没有。”

安誉乔越是不承认,宋彦明就越是来了精神头。

他指了指监控,多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笑:“要不要调个监控看看?”

安誉乔知道宋彦明这人爱开玩笑,他没计较,既然宋彦明想要调监控那就让他调个痛快呗。

“那就请啊。”

安誉乔摆出欢迎的手势,一手搁在腹部,一手展开手掌朝上,一时间像极了迎宾小姐。

宋彦明怎会真的去调监控。

现在调监控必须要经过学校上级部门的批准,宋彦明哪能为了一件小事而兴师动众。

宋彦明发出明朗的笑声,起身就跟班里几个男生出去了。

安誉乔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保班里没多少人之后才肯再次拿出笔记本。

他握着笔,将头低的很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替身新娘:陆总的第一宠妻
替身新娘:陆总的第一宠妻
人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沐家千金、人人艳羡的陆家少奶奶人后,她是终日只能戴着口罩、为了生计疲于奔波的贫民女佣一场阴谋,她被迫成为沐家千金,嫁给了北城第一权贵婚后,他将这位新婚夫人捧在手心,宠上了天当正主归来,她褪去所有荣华,本以为两人再无交集,可那权势滔天的男人却将她圈进怀中:“陆太太,还想往哪逃?”
苏小喜
草根选调生
草根选调生
《草根选调生》一书,描写的是80年代初期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钟国正,从分配到寒州县大历县公社工作开始,所经历的公社、乡镇、县、地区(市)、省等各个不同层次的一系列官场活动,入木三分地揭示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不同时代、不同层级官场所发生的各种深刻而又微妙的新变化,和取得的来之不易的新成果。钟国正通过一次次的处理城乡干群关系、执行计划生育国策、处理历史遗留问题、兴建各种基础设施、发展农村新型经济、深化国
我是老齐
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徐毅重活一世,厌倦世俗纷争,隐居山野,本想悠闲半生,谁曾想竟成了各个领域顶尖牛人眼里的大佬。“没有徐先生,娱乐圈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歌王歌后,影帝影后。”“没有徐先生,文学界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泰山北斗,顶梁支柱。”“没有徐先生,商界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呼风唤雨的金融大亨。”“没有徐先生……”…………青藤书斋里,徐毅面对金牌记者的采访,满脸无奈的摊手:“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新影子
校霸被转校生胖揍之后
校霸被转校生胖揍之后
【双洁,甜文,入坑不亏!】九月。C市一中来了一个转校生,名叫苏墨。家里有钱有权又有势,关键是不仅学习好,长的还特别好看!一众男生:蠢蠢欲动。然开学第二天,这个新来的就给了顾逸一个过肩摔。一众男生:给大佬点烟!本文女主是个大佬,男主在角落瑟瑟发抖。顾逸:打也打不过,拼家世也拼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写这本书大概是因为现在校园文大多都是男强女弱(要不然就是男生假弱女生假强)有些有点虐的看着气死我了。所以
草木非非
别说话,Killme
别说话,Killme
我老公死了,呼吸停止,心跳停止。弥留之际,他痛苦地说:“我爱你。”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亲手为他闭上了眼睛,亲手摸到他变凉的尸体。他死了,我确定,死得不能再死了。然而两天之后,他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身上仍穿着死时的衣服,脖颈上残留着我哄他喝毒酒时留下的吻痕。“我不准你死,”他微笑着注视着我,轻柔的声音有如在说绵绵的情话,“我不仅要留着你的命,我也不离婚,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尽情地折磨你。
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