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梨涡甜

Chapter 69.

林稚心懵了。

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缺氧下脑细胞工作效率大大降低。

眼前星星点点的蓝光聚集,林稚心只觉得自己的视线一片模糊,各种光斑挡住了安誉乔的脸。

在安誉乔的眼里,女孩琥珀色瞳眸微微朝下,像是失了光。

他无趣的将手拿开,坐回沙发上给自己猛灌了口冷水,冰凉的温度顺着喉咙而下,大脑灼热的冲击力跟着减退。

林稚心半天才缓过神来,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袖口,嫩白细致的小手藏在袖子里都不敢露出来:“你......是在撩我吗?”

话刚说完,林稚心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这表达也有些太直白了吧。

嗯,女孩子应该矜持点儿才对。

安誉乔既没否认也没肯定,他轻笑了一声,端着水杯的那只手轻划杯壁:“林稚心,我们要不要玩儿个游戏。”

“游戏?”

“对,游戏的名字就叫做《九十九次心动》。”

安誉乔试图将注意力放在圆滑剔透的玻璃杯上,以此来缓解自己紧张不安的情绪。

他的所有淡定只不过是形势所逼下的迫不得已。

他在林稚心面前决不能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也不能让林稚心觉的自己是个随便的人,仅此而已。

林稚先是心轻声发出了一个“嗯”的音节,声音有种指尖拂过春水的柔和:“是电脑游戏吗?”

安誉乔摇头:“不,这款游戏是我自创的,不是电脑游戏,也不需要借助任何电子工具。”

林稚心睁大了杏眼。

合着这游戏和过家家有什么两样啊。

甚至林稚心这会儿会觉得安誉乔怎么会这么幼稚。

这种类似过家家的小游戏只有小学生才会喜欢并且感兴趣吧,真没想到安誉乔这座冰雕也会有童心未泯的可爱一面。

安誉乔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从茶几的桌洞里掏出两本小巧却厚实的笔记本。

笔记本的样式素净,一本是墨蓝色,一本是浅灰色,本子质感像是真皮所制,皮质纹理清晰,如琥珀。

不过说真的,这本子性冷淡的风格的确非常适合安誉乔。

安誉乔将两个本子摊着摆在茶几上,让林稚心任意选一个:“想要哪个?”

这两种眼色都属于冷色系,偏冷了些,林稚心并没有特别喜欢的,但她觉得安誉乔应该会喜欢蓝色,所以自己便拿走了那本浅灰色的笔记本。

“这本子就是本游戏最为关键的一个工具,它的主要功能是要记录自己与对方的心动瞬间,再由心动规则规定出这些心动瞬间的心动值,当双方在规定时间内心动值都达到九十九分的时候,就说明游戏的双方心意相通,感情有进一步发展的必要性。”

安誉乔做完介绍后又从本子里拿出了两根普通黑色发绳。

他熟练的动作不得不让林稚心怀疑这家伙是早就准备好的。

果然学霸就是不一样,撩妹从来不会硬碰硬。

林稚心指了指头绳:“这又是干什么的啊。”

“游戏双方一旦开始游戏,就会结下盟约,盟约以头绳为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替身新娘:陆总的第一宠妻
替身新娘:陆总的第一宠妻
人前,她是高高在上的沐家千金、人人艳羡的陆家少奶奶人后,她是终日只能戴着口罩、为了生计疲于奔波的贫民女佣一场阴谋,她被迫成为沐家千金,嫁给了北城第一权贵婚后,他将这位新婚夫人捧在手心,宠上了天当正主归来,她褪去所有荣华,本以为两人再无交集,可那权势滔天的男人却将她圈进怀中:“陆太太,还想往哪逃?”
苏小喜
草根选调生
草根选调生
《草根选调生》一书,描写的是80年代初期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钟国正,从分配到寒州县大历县公社工作开始,所经历的公社、乡镇、县、地区(市)、省等各个不同层次的一系列官场活动,入木三分地揭示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不同时代、不同层级官场所发生的各种深刻而又微妙的新变化,和取得的来之不易的新成果。钟国正通过一次次的处理城乡干群关系、执行计划生育国策、处理历史遗留问题、兴建各种基础设施、发展农村新型经济、深化国
我是老齐
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徐毅重活一世,厌倦世俗纷争,隐居山野,本想悠闲半生,谁曾想竟成了各个领域顶尖牛人眼里的大佬。“没有徐先生,娱乐圈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歌王歌后,影帝影后。”“没有徐先生,文学界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泰山北斗,顶梁支柱。”“没有徐先生,商界就不可能有我们这群呼风唤雨的金融大亨。”“没有徐先生……”…………青藤书斋里,徐毅面对金牌记者的采访,满脸无奈的摊手:“我真不是全能大佬。”
新影子
校霸被转校生胖揍之后
校霸被转校生胖揍之后
【双洁,甜文,入坑不亏!】九月。C市一中来了一个转校生,名叫苏墨。家里有钱有权又有势,关键是不仅学习好,长的还特别好看!一众男生:蠢蠢欲动。然开学第二天,这个新来的就给了顾逸一个过肩摔。一众男生:给大佬点烟!本文女主是个大佬,男主在角落瑟瑟发抖。顾逸:打也打不过,拼家世也拼不过,这日子没法过了!写这本书大概是因为现在校园文大多都是男强女弱(要不然就是男生假弱女生假强)有些有点虐的看着气死我了。所以
草木非非
别说话,Killme
别说话,Killme
我老公死了,呼吸停止,心跳停止。弥留之际,他痛苦地说:“我爱你。”我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亲手为他闭上了眼睛,亲手摸到他变凉的尸体。他死了,我确定,死得不能再死了。然而两天之后,他重新站在了我的面前。身上仍穿着死时的衣服,脖颈上残留着我哄他喝毒酒时留下的吻痕。“我不准你死,”他微笑着注视着我,轻柔的声音有如在说绵绵的情话,“我不仅要留着你的命,我也不离婚,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尽情地折磨你。
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