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奇坛,北冥意教总基地。
再说张若然率领底下晚辈子弟,匆匆回到光明城内神武山,回禀出行征伐山情况。
神武堂。掌教张枉然召集他们在一起,很有话说。
“启禀掌教,弟子此行不获,还请见罪!”张若然主动认错,却不知为了什么。他想,拿不到原教玉玺便是错了,没有为什么。
天意教掌门人张枉然端坐雅正,岂不明白事理,淡淡的道,“你快起来,只要把我话儿带到就可以了,难不成仅凭你们几个小毛孩就想让魔教双手捧上玉玺么!”
“就是,天底下哪有这般容易的事,咱们先跟魔教来个先礼后兵,到时再算总账也不迟!”意教首座长老张爱水插话道。
“这教玺事关正邪名位,干系何其重大,绝不能让魔教抢先得到手,否则他日……”意教副座执事张恨如欲言又止,想必是有顾虑。
场内唯一小女子,北雪公主张嫣然早已蠢蠢欲动。她见这时无人说话,赶忙抓着了机会,重复话儿。“否则他日怎样?”
张恨如瞧了眼掌教张枉然,见他不动声色,是以接着道,“否则他日,我天意教派岂不变成了他们口中名不正言不顺的……来路不明的邪魔歪道之教!”
厅内众人听了这话,都暗暗哗然不已。
“太师叔说得有理,若我们不早日夺回本教之宝,外人总会饶舌!”张嫣然继续表现,突出自己。可她说完,众人也少有理会。
只有那般倾心于她美貌的同辈师兄弟,个个望眼欲穿的盯着心上人乐呵呵、笑吟吟、傻乎乎,都想要发话搭腔,却完全不够资格。
“掌教您怎么看此事?”张若然倒不是有意为难,确实要上层接下来定夺事宜。
张枉然看向了本教主管情报的坛主张光明,问他道,“那旧朝教玺确定还在国印宗手上,是么?”
“启禀掌教,据前方潜伏探子回报,教玺确实还在国印宗手上。当时,那魔教魔主想要将其直接带回,好在我分坛弟子略施离间之计,最后她才没能得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听得入迷,都想问个问题。“什么离间计?”
“启禀掌教,国印宗新宗主秦梵天与养骨国师向来暗生龃龉,平时还少不了各种嫌隙……”张光明一清二楚的说明白。
“原来如此!”张嫣然感叹完了,其老子张枉然却依旧纹丝不动,神态很是镇定自若。
“启禀掌教,如此一来的话,咱们可要加点紧了,务必抢在魔教面前,把宝玺光明正大的夺回来才是!”首座张爱水先声夺人,其旁的副座张恨如亦点头赞同。对此,张枉然心下甚是认同,只是不知该采取什么法子才好,总归要妥当处理。
不一时,张嫣然就嚷嚷道,“我们明抢不行,难道不能悄然暗偷么,反正东西本来是我教的宝物印信,物归原主就行了,管他光不光明,正不正大!”此间话儿意味,纵观全场人物,也只有她敢这样放肆的说出来。
“胡闹!”张枉然素知自己女儿脾气乖张,智计有余,城府不足,有时还这般口无遮拦。
“不对么!”张嫣然竟敢顶嘴,真胆大妄为。那在座的意教老前辈们纷纷苦笑摇头,不置可否。
“对对,嫣然小师妹说得也有点道理,毕竟事出紧急,不得已为之!”张若然终于附和,笑嘻嘻的化解了内堂尴尬。
张枉然听了也不以为逆,只好顺势而为。他问道,“不知在座各位,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好的法子,多多益善!”
其余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