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色眸眼带着狡黠“我抚琴,你和曲起舞,如何?”
我讶然道:“你怎么知道我晓舞?”
“唔,偶然听尤央帝君提起过。”
这也忒偶然了。
我同阿哥都善舞,但是我兄妹极少在外人面前跳舞。
我阿哥会跳舞是因为花苏喜欢看,我会跳舞纯粹就是被阿哥拉去当陪练的,两人皆不是因为喜欢此事而学的跳舞,不过跳久了倒也将之养成喜好,而且跳得还不错。
然而我阿哥觉得在当着众人的面前跳舞太不爷们了,我受了阿哥的影响,也不肯做那不爷们的事儿,是以外人皆不知我兄妹善舞。
我唯一的那么一次,是洪荒时在离青丘最近最高的一座劳什子山头上跳过舞,跳的还是一曲求爱之舞。
诚然最后以失败告终,所幸围观的群众们不知情,只道我那一曲充乐舞曼妙无双,在洪荒广为传颂,一时无二。
不过这件事情年代久远,就算是经由众口人言度过万世存留到今,对于外人而言却肯定是真假不清。
那些个小辈神仙们没胆来问我,而真正知我善舞之人少之又少,也不过那么几个从洪荒留下来的神魔。
能从上古存世自今的必定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大人物们自持着位份高重,拿着腔调卖关子不言说。而现今亦无甚良机宴请得起我这位上古神女前去献舞,我善舞的事到如今便只是个不知真假的传说。
倒不知阿哥什么时候跟梵色建立了这么深厚的难兄难弟情,居然随便就跟他说了,花苏知道吗?
罢了,反正梵色知道了也无甚要紧,我也不想其他,将就着把这惊讶拾掇拾掇,点了头问道:“你会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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