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的声音在小白的耳畔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船长死了,我们船员自发叫了一位和尚来给他做法事呢。”
小白恶狠狠地说道:“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旺财连忙投降,但说实话,童丘的这番选择它自己都没有预料到。
在没有麻药的环境下,这种痛楚可是要自己硬扛过去,别说是移植了,就算是伤口抹点酒精,都有人会倒吸一口凉气,甚至会疼得哭出声来。
就算是把他打晕过去,什么时候昏迷结束也是一个未知数,醒来一瞬间的痛楚也绝非一般人能够扛过去的。
这种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
这才是真的疯子啊……这种痛苦比自杀差不了多少啊。
旁边的村民们也不敢动,他们担心自己要是谋划着逃跑,一会儿小白就会用旺财的力量把他们全给干掉,嘴上还要说什么,“要是船长没了,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之类莫名其妙的话语。
他们只能默默祈祷着童丘能活着,毕竟这家伙一开始就给过众人许诺,说他不会为难自己这批人的。
不知不觉中,不管是敌人还是友军,都开始祈祷着童丘能够挺过去,不然他们的麻烦就大了。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后,茅草屋的门被打开了,整个手套大部分区域都被鲜血所染红的庸医推开了茅草屋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走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他妈谁在敲木鱼?别他妈敲了,我手都在抖!”
假和尚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被功德所注满的秃头村民也终于是晕了过去。
小白与他来到庸医面前,异口同声地询问道:“结果怎么样?”
“给他一点时间,”庸医走到一个木盆前,利用里面的水洗了洗自己的手套,“有药片的效果,移植的过程他是肯定能够挺过去的。但那对眼睛毕竟是超凡物品,他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
“至于刚才的疼痛有没有给他的脑子带来什么负担……这就得等到他出来之后,我们才知道了。”
小白担忧地朝茅草屋的大门看去。
假和尚听闻此言,又在那个秃头村民面前蹲了下来,拿出自己的小木槌,开始念经敲起了木鱼。
“人还没死呢,怎么就开始做法了?”庸医指着假和尚,对小白问道,“你出的馊主意?”
小白连连摇头,“不,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我问的是旺财,这个家伙不是恶魔吗?这馊主意不是它想出来的?”
听着旺财的话,小白将其复述了一遍,“旺,旺财说,虽然它是恶魔,但还没有到达我们船长的那种级别。它,它让你不要污蔑它,把它和船长相提并论,这是对恶魔的侮辱……”
好家伙,在恶魔看来,童丘这个人已经比恶魔还恶劣了吗?
这家伙死后不会天堂地狱都不敢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