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姐许是误会了,小姐你生的闭月羞花,镇上哪个男子不惦念着您,估计是他觉得自己配不上您吧。”
“就属你伶俐。”
金良玉捏了一片香肠送入口中,脑海中浮现出他阳刚正气的模样,一双杏眼微眯,低头抿了一口茶。
“小姐,奴婢将这些送去大少爷的酒楼吧。”
“不!我谁都不给,留着慢慢吃。”
她金良玉想要的,向来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沉鱼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两人买了外伤药便往回返,她这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记得苏昭说,昨日那位姑娘将东西全都买去了,怎么今日又来?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将有事端临头,怕是来者不善。
临近陈牡丹家门前,沉鱼叫住了挥鞭赶牛车的刘伯。
“我去给陈姑娘送药。”
“我与你一起去。”
陈牡丹的心思路人皆知,睿智如他,怎会不知,只是怕家里那单纯善良的小娘子吃亏。
“不必了,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回去。”
沉鱼下了牛车,缓步朝着陈家走去,还没等推门进去,却见房门虚掩着。
“牡丹,你就别哭了,谁让当初你爹非要那么多彩礼,不然那苏家大郎能娶邻村那个野丫头嘛。他现在已经成亲了,肯定要避嫌的,你们认识那么久,待你终究是和别人不同的,只是藏着掖着罢了。”
沉鱼听了这话如遭雷击,探头看去,见与陈牡丹说话的正是上次在河边调侃她的妇人。
她攥在手里的外伤药陡然滑落,细微的声音惊动了屋内的人,她转身就走。
“谁?是谁在那?”
陈牡丹唤了两声,热切的拉住那妇人的手。
“婶子,这次多谢你了,你可帮了我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