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的很舒心,但宋景辞还是一一点出,“阿棠,作文不能那样写,得弄清题目。”
絮絮叨叨讲了十五分钟,安棠依然不太明白。
作文的名堂为什么这么多?不仅要求真情实感还要紧扣主题,首尾呼应。
麻烦,安棠想着。
十点半,通话结束。
拿出试卷做,安棠解完一题又一题。
“姐姐,我能进来吗?”
门外传来怯怯的声音,安棠翻了翻剩下的试卷,还有三张。
打开门,安棠看着楚楚可怜的安女施主。
“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安灼红着眼睛。
“算不上”安棠补了句,“不过陌生人而已,谈不上讨不讨厌。”
安灼一时愣了,这么直白的话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欲掉不掉的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安女施主,别作死”安棠扔下一句后关门。
回到书桌前,安棠琢磨着该怎么给小教训。
上次小崽子的话,安棠一直记着。
既然会挑唆,不如和安二施主一样不能说话?
很好,安棠愉快决定了。
顺便在符上施加了一个小符,再将时限拉长了三个月。
回到房中,看着浅白色的装饰风,安灼大发脾气一通。
她喜欢的是粉粉嫩嫩风格,而不是现在这种清冷风。
躺在床上,安灼模糊之间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爬上了床。
挣扎起床,安灼打开了灯。
什么都没变化,安灼想着可能是因为外面吹的风吧。
窗户被关的紧紧的,将风隔绝在外。
黑暗里,床另一边的大熊眼睛突然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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