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心理学家很诡异
- 诡:无形无质,常人不可见,不可闻,藏于意识之中。界外来物?恶念滋生?诡物:诡传播途径,已知“直视”“内容为*****的短信”……当诡异降临,三个“正常人”在黑暗中追寻希望。饶常:“我是个作息规律的正常人。”饶常在10点01分一口喝下一整瓶可乐,上午份可乐完成。束柔:“我只想看下他的内部结构。”束柔用牙咬开了面前人的手部皮肉。陈沦:“入乡随俗。”陈沦拉了拉自己的头,一把扯了下来,放到了腰上。
- 半卷残篇
北冥即墨刚走出幽兰居,乐来兮便睁开了眼睛。
这算什么呢?又骂又打又是发糖豆,当我是三岁的孩童?还在那里夫人长夫人短的,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
乐来兮将头扭了过来,身上的痛又把她的思绪扯了回来。她无奈至极,从未有过的无奈,哪怕从前乐狂兮突然消失那次,她也没有像这般无奈。
飞霞端了碗东西走了过来,“夫人,喝点粥吧!”
乐来兮眨了眨眼睛,“好!”
似锦拿了一只小高枕,将乐来兮的头垫高几分。飞霞喂的小心翼翼,乐来兮吃的无比认真,不仅是她饿了,更多的是,她要好好的吃,好好的喝,好好的养伤,要让自己蹦蹦跳跳的,这样才有机会……
…………………………分割线……………………
从幽兰居出来,北冥即墨一路向西,经过重华殿,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来到椒兰殿门口。
这椒兰殿与幽兰居并列,分别位于重华殿的西、东两侧,因幽兰居是安圣皇后旧居,故而江正妃嫁入府上时住进了西殿,也就是椒兰殿。虽说是左右两殿,但椒兰殿距离重华殿要远的多。
北冥即墨刚踏进院里,守门的小厮忙行礼、通报,一屋子大小婢子忙出来迎,黑压压的跪了一片。
“起来吧!你们主子好些了吗?”北冥即墨摆手,示意她们免礼。
江正妃的大婢女玲珑忙上前回话:“回殿下的话,正妃娘娘前些日子原是好些了,这几天因为自责,身上又不太好了!”
“玲珑,胡说什么?”江蒂娥由婢女钰珑搀着,步履蹒跚,小心翼翼的从里间走了出来,对着北冥即墨盈盈一拜,“妾给殿下请安,殿下万福!”
“你身子不好,还下来作甚?快回去躺着!”北冥即墨将她搀起,仔细一瞧,不由得大骇,脸『色』,怎会如此苍白?
“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北冥即墨当即大喝,玲珑、钰珑等婢女顿时全部跪了下来,大喊死罪。
江蒂娥苍白一笑,温和的劝道:“殿下刚来妾这里就动怒,让妾何安?妾的身子一向孱弱,与她们无关!你们都起来吧,钰珑,去把那盒子上好的雨天茶拿来,给殿下沏上一杯!”
江蒂娥说上一阵,便微微喘息,北冥即墨无奈的摇了摇头,搀着她走进了里间。
“独孤怎么说呢?”将她搀扶到榻上,北冥即墨在榻边坐下,关切的道。
江蒂娥轻轻的摇了摇头,惨白一笑,“殿下,都是老样子,妾先天不足,生的孱弱,是妾没福,您就别问了!”
说到“没福”俩字时,江蒂娥深深的望了北冥即墨一眼,心里涌动一股『潮』绪,实没忍住,滚下两行泪。因动了气,忽而又咳起来,忙慌的别过头,用帕子捂住了嘴。
“你这又何苦呢?本王这就派人寻找太史卿,独孤那厮医术根本不行!”北冥即墨轻轻的与她拍着肩膀,一边轻声安慰。
“咳……殿下……独孤穹是太史卿最得意的弟子,几乎传承了他的全部医术,找他又有何用呢?”
“咳咳……”
“妾知道殿下厚爱,殿下不怪妾没有尽到正妃本分,妾已经万分心安了!殿下……您不知,妾心里有多难受,这些年,要不是萧夫人一直帮衬着打理合府上上下下,妾即使睡觉也睡不安稳……咳咳……萧夫人回家省亲,刚走半月,府中就闹出这样的事,妾心里,真的很难受啊……”
江蒂娥别过脸庞,一边流泪一边咳嗽,索『性』将白帕子捂在脸上,嘤嘤哭了起来。
北冥即墨红了眼,双手握住那只瘦弱柴骨的手,动情道:“蒂娥,本王不许你这样想!本王要你好好养病!”
“殿下……”
江蒂娥倒在靠枕上,急喘着气,北冥即墨见那情形,摇头道:“早知惹你这般,本王就不过来了!”
江蒂娥一听,忙抓起他的手,捂在胸口,“殿下怎能这样说?殿下在外七月,妾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殿下,殿下若不来,妾一刻也不得安宁!”
玲珑送上一杯茶水,江蒂娥抿了几口,须臾,情绪稍稍安定。北冥即墨接过玲珑递来的茶水,品了一口,“嗯!不错!好茶!”
“嘻……”江蒂娥脸上『露』出欣喜柔弱的笑,“妾就知道殿下喜欢,等下妾就派人给殿下送去!”
北冥即墨笑着点头,这雨天茶清香润口,咽下说不出的后劲儿口感,北冥即墨认真的品了品,又细细的喝上两口。
江蒂娥见他喜欢,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殿下!”喝完茶,江蒂娥又拉起了他的手,“妾不怕惹恼殿下,今日有几句话,不得不说!”
“你说吧,本王不恼。”
“殿下今后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万不能再像……那般鲁莽,不仅丢了尊严、脸面,还让小人钻空子……”江蒂娥说的恳切,一双温和柔善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北冥即墨的眸。
“本王记下了。”北冥即墨轻轻的拍着她的手,知道她指的是乐来兮受刑这件事,“你好好休息,本王得闲再来看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