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话头刚出,止住了。对上两对压力威严的目光,南剑背脊汗涔涔,心里怨念。
我才不要过去被虐狗呢!再说,就算他去,也会被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撵走,他还如识趣点,给自己留点面子。
“不什么?”她还等着他的下文呢?他却讪讪地走了。
穆沐莫名其妙,看了眼把行李整理完毕的凉域和廖业,一个垂眸蹭鼻子,一个看天挠头。
他两怎么了??
肩膀被人重重一攥,穆沐趔趄了下。萧琳像只扑腾的麻雀,献宝似的俸上自己手上的旺旺碎碎冰,还冒着氤氲的冷气。
“冬天吃雪糕最爽。”
穆沐看着都牙齿打架,她犹豫着要不要接。
最后抵不过萧琳的热情,她还是接了,跟着有样学样地掰了两半,递给凉域。
后者看了眼神经质的萧琳,最后握着穆沐的手接了过去。
慢条斯理地从车头抽出两张纸巾包住冻手的冰棒,再递给穆沐,抽过她手上的,一样的程序再来一遍。
南剑在旁边好无辜地又吃了一顿狗粮,满满的。
穆沐看不过眼,把萧琳藏在背后的冰棒给他,挑了下下颌,“喏,你一支独大。”
别伤心,你师傅还是很爱你的,一人占双份。
不说还好,一说,像是在讽刺他单身狗没份。要吃还得摇尾乞怜地讨要。
南剑心里苦,不想活了,师傅好残忍。
放假了,没有门禁,萧琳提议去看场电影。
大家都没有异议。
作为单身狗的南剑不想被虐,主动在前头开路,其实是眼不见为净。
萧琳和廖业两人在中间你侬我侬地走。
穆沐被凉域搂着肩膀走在最后。
一串人舔着冰棒走在冬天的大街上,倒是一道别样的靓丽风景。
在彼此都不认识又光怪陆离的街头,年轻人们可以肆意张扬地相处,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而烦恼,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班主任或家长贸然出来呵责。
这才是恋爱的感觉,想抱就抱,想搂就搂,凉域很满足,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
低头瞅了眼某只低眉顺目的人,她很怕冻,但又要跟着大家吃,不敢直接大胆地咬,小巧的舌头跟触角似的,碰一下下又缩回来,碰一下下又缩回来,如此反复。
晕黄路灯穿过景树洒下光束,打在她的脸上,滑稽可笑的动作跟只跃跃欲试的小动物行径,可爱极了。
特别是伸出的那一节小舌头,看得人眼热,她大胆地轻轻含着冰棒的头,吮了下,被刺激得赶紧抽离,嫩红的唇瓣一张一合,诱惑得人发紧而不自知。
夜色,是滋养青春荷尔蒙的最佳养料。
拿紧了手上的冰棒,心忖,出来谈恋爱,并不是最佳的选择。
还是藏在家里搂搂抱抱亲亲最恰当。
感觉到肩膀的握力加大,穆沐抬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夜晚的原因,发现他的眸色暗沉浓郁,愈发的深邃难测,又好像隐忍着什么。
她眼骨碌问,“怎么了?”
嗓音问问软软,脸面表情乖巧可人,一双大眼清澈见底,似绒羽拂过他的心尖。
真是要命。
凉域移开目光“啧”了声,夺过她手上的冰棒,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吃不了就别勉强,我替你吃了。”
穆沐没异议,冬天吃冰棒,她是真适应不来。
只是......那是从我嘴里抽出来的冰棒啊!
虽然吃她的剩菜次数不少,穆沐还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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