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
“没定。”凉域在一旁开始写题析,蹙眉不耐问,“赌不赌。”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在为题目烦恼呢!
谁又能想到,两个人在上面若无旁人的聊了起来。
整个省都没几个人能写出来的题目,穆沐捻了捻下唇,
“好。”
鱼儿上钩了,
凉域挑了下狡黠的俊眉。
条例清晰的演算一步步开始。
这题目真不是一般的繁复,还特冗长。
穆沐屏息思忖,抽丝剥茧,化繁复为简明。
先把重要的数据拎出来,再一步步推演。
后面的两人都没有在交流,时不时地看看题目,
粉笔划过黑板的“刷刷”声,粉末掉落,穆沐用手捂着鼻子。
两个人写,位置不太够,穆沐把先前作草稿的地方擦掉,再落笔。
看着两个学霸奋笔疾书,底下的人探头探脑。
都好奇他们写的到底是不是同一种解法。
教室里紧张气氛愈浓郁,只有老师一人游走于各巷道。
这里瞧瞧,哪里看看,偶尔又看看黑板上面两个忙碌的身影。
半个小时候后,两人几乎同时停笔。
拍拍手上的粉笔灰,相互瞧一眼,又看看各自的战绩。
挑了挑眉,
哦哟,不错哦!
最后的裁判老师终于上场,
“两个同学的答案都是对的,都非常的聪明,理性思维很好。用的都是化腐抽简法,但凉域这个方法相对来说更简洁。”他看着凉域露出慈祥地笑笑,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劲头非常好,继续保持。”
“于全省来说,我们班占了三分一,已经非常非常厉害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穆沐有些错愕,没想到自己能撞对。
回头瞅了眼某人,某人依旧一副疏懒倦怠的模样,对老师的表扬无半点反应,甚至打了个欠揍的哈欠。